长羲乖乖走过去，然后突然伸手一把把秦茶抱上厨房光可鉴的条形大理石台面，柜台的度在长羲腰以上，秦茶坐上去稍和长羲齐平。

“当时就想着能把它挖来珍藏就好了，不过后来看见你笑，觉得这双睛还是放在你眶里最漂亮。”

“恩，”长羲背对着她，“受一背着世界的觉。”

后安静地看着她弯腰，那个弧度让他想起最初她穿着丝质的黑长裙，裙摆和白的长发迤逦地堆落在地上，她的腰纤小得一掌可握。

最后听见挖睛这句话，秦茶忍不住反驳：“哦，你的脸我还很喜，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扒来？”

长羲笑起来，“再舒服不过。”

“你是我一步一步看着成长的，秦茶。”

秦茶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被长羲暗搓搓地看了这么多年，然后心里一阵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惊肉。

长羲翻炒着鸡的手微有停滞。

秦茶想了想，而后挫败地在他背上摇。

“你不记得没有关系，”长羲依旧稳稳地背着她，他的话在噼里啪啦的声响里被稍稍掩盖过去，但秦茶依旧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说，“我用八年喜你，用一个世界上你，用两个世界追求你，现在，我用五个世界找寻你。”

而他的脸没有前几个世界那样苍白，也显得更加英俊又邪肆张扬了。

那个世界他的少年成长期，每一次压抑不住的梦境里，都有这个迷媚的场景。

所以秦茶能够平视长羲那双上挑狭长的，里面的黑纯粹至极，瞳孔里是面孔苍白的自己。

秦茶显然没想到长羲居然会这种事，就听见长羲继续说：

秦茶疑惑没有回应的长羲，从冰箱里抱几个鸡和西红柿之后她回看他，“你站在那里什么，过来。”

他的手非常平静地息了火，然后又突然把秦茶放在稍矮一的

“我还没有背过你，你小时候我就想着背一背了。”

她这个是亲昵的调笑了。

“秦茶，对于你的耐心我已突破天际。”

“我在疗养，我遇见了你，并上了你。”

秦茶听他提起小时候愣了一，然后顺从地趴在他背上，他背得很稳，一手托着她屁鼓，一手还能去洗西红柿。

长羲的微不可见地低沉来。

长羲沙哑地低笑了一声。

秦茶有不好意思，但仍是故作势地挑起眉，“小崽要背你教父哦？”

他的唇角被自己咬破的伤还在，秦茶低，亲亲吻了吻那一，低声问他，“你疼吗？”

“你二十岁实习的时候……你还记得你的实习吗？”

“你二十一岁毕业的时候，档案分是我签的，你毕业考那次我有去看，”长羲想了想，“小小的，不太说话，但很聪明，反应很快，还有小执着，我很喜你的睛。”

秦茶于是问，“小时候……你……”

她想了想又停住嘴，倒是长羲替她接了去，“你十二岁泼了我一脸，第二天你的成绩档案就在我台面上了，我看了你八年的成绩。”

顿了顿，他忽的转过，说，“我背背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