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什么吗？”杨尘去问自己后的男人，“薛谷已经是第六起了……就十月份四起凶杀案，凶手的速度越来越快。”

来的杨尘，默默地为自己的习以为常了一排蜡：“定陵。”

音音有些怒其不争，但现在最要紧的是顺着线索继续往查，她朝自家老大询问，“我们现在要不要去盘查薛谷以前接过什么人？薛谷明显是对方灭的，顺藤摸瓜应该能找买了薛琪安的男人，哦，还有七十二这个……老大你应该知些什么吧？”

秦茶觉得如果有条件的话，是可以化验指纹和dna的，但看着诺亚城这般百废待兴的模样，这个可能也不大。

徐昂过来报告取证完毕，杨尘打算收尸，薛琪安的妈妈突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见自己的丈夫死相惨烈，她一在地上，呆呆的，一动不动。

杨尘问：“怎么说？”

“报应！”她嘶哑地尖叫，“这是报应！”

长羲没回答，他垂着盯着薛谷脚边的血渍，唐安在一边接嘴，“这个很难说哦，老大提起过，之前金铃那四起，是被伪造的杀人现场，真实的死亡时间有，可薛谷这一个，确实是刚死的不久。”

逆来顺受，不敢反抗，末世初，各种狎玩女人的事数不胜数，诺亚城建立了保护条例，这种况也只是有所改善而已。

唐安冬瓜全都盯着坐着轮椅的男人。

杨尘在叫徐昂拍照，不加上他，现场只来了两个警察，末世里死人是件很正常的事，这种认知在诺亚城建立六年之后仍然没有什么改变。

音音摇，“她不知，薛谷没让她和对方打过照面，她只偷听到几句……你们也知……女人在末世总是吃亏些。”

音音抿了抿唇，她稳自己的绪，继续说，“薛谷最近不对劲，他要卖薛琪安，似乎是因为和那个男人有些交易。”

杨尘的神越发难看，“那个买了薛琪安的男人呢？她完全不知？”

秦茶直起来，她先打量了一现场，她瞄过几诺亚城的地形图，以及大致的死者资料，薛谷的死亡地近在金铃死亡地百米的距离，同样是街角巷落，诺亚城供不起全城监控，这里就成了犯罪死角。

杨尘盯着薛谷惊恐扭曲的面孔，有些无可奈何的挫败。

她整个灵魂都似乎被剥夺了，直到徐昂带人收了尸，她才突然痛哭起来。

“那女人为了包庇薛谷，谎报了失踪，薛琪安应该是在家门被带走的。”

“……”杨尘叹气，“你说凶手图什么？杀人的乐趣吗？”

音音过去把她扶到了一边，大概一刻钟，她过来向杨尘和自家老大交代，“那女人说，薛琪安是他们领养的，薛谷把薛琪安卖给了一个男人，她不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她没有参与，只听到了他们说了一句什么交给七十二。”

长羲素白的长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轮椅的扶手，然后慢慢地说，“不是我知什么，而是‘凶手’想告诉我什么。”

杨尘：“

“没分析过死亡地吗？”长羲抬，敲着扶手的手指一顿，“你们盯着死者信息那么久都在什么？瞻仰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