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没有力气。
他想到颜爻卿的那些诡异的手段,想到了颜爻卿对他说过的很多新奇的话,想到了颜爻卿所有的看上去不像是普通农家的土哥儿的地方。
颜爻卿瞥了门,低声:“黄四郎,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愿意听?”
以前他看不上黄四郎,总觉得颜爻卿有些能耐,虽然很多时候颜爻卿的事都算不上雅,甚至是有些最基本的规矩他都不懂,但颜爻卿总算也能一些事,不像黄四郎,整天忙得除了菌菇酱生意就是颜家五房屋里那儿事。
黄四郎固然是不像个皇,但他也到了寻常人不到的事:领兵把蛮挡在花莲县界碑以外。
颜爻卿就坐在他旁边,上穿着当初成亲时候的喜服。
“黄四郎。”颜爻卿微微仰着脸看他的睛,“我能跟你成亲其实不单单是我是颜家老五,我还……”
黄四郎便就着颜爻卿的手坐起来,低看了自己上的喜服,没太明白状况。
这是说他会在门帮忙看着。
颜爻卿却没有立刻解释,而是看向林大夫。
这两个人都有不像话的地方,可若是放到一起看的话,便又似乎是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都不会多想的地方,现在猛然想起来,便忽然能解释了。
“恩。”黄四郎意识答应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着的。
爻卿问。
“爹娘说这辈怕是不行了。未来还有没有辈谁也说不准……”颜爻卿低声,“我便想着总得叫你醒过来,我总得跟你说说话。谁叫你这么些日
现在再看,林大夫发现自己先前都想错了。
“你是命中注定的帝王,而我是试图毁灭你手中江山的恶鬼。”颜爻卿,“现在我没有把我拿京城,恐怕要止步于府城。没有完全的把握,我不想让那些人去白白送死,所以……”
上大大小小的伤有的疼,有的麻,有的,没有一个地方觉是舒坦的。
一旦他失败,那么轮回又会重新开始。
徒弟便不敢再坐着了,就站在林大夫边,低声:“醒了?”
而两个人见面才只是开始而已,后面颜爻卿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我就知你会醒。”颜爻卿伸手拉黄四郎的手,“现在能爬起来吗?”
未来有可能会面对许多天灾**,最终死去。
屋里。
他觉得黄四郎不像个皇,其实颜爻卿也不像,只不过两个人相比较起来,便是颜爻卿还比他上那么一。
林大夫也当真是到了门,就坐在门的板凳上不动弹了。
“既然已经醒了,那就没什么大碍了。”林大夫起往外走,“我去门透透气。”
“醒了。”林大夫,“看来是我看错了颜老五,也看错了黄四郎。”
还经历过一次次死亡和重生,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穿越,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最终直到成功的那一次他才终于穿着喜服坐在炕上,等着黄四郎开门来。
“愿意。”黄四郎忽然想到了那个不断循环,不断惨烈结局的梦。
颜爻卿固然很多时候都不像话,但他仿佛就是天生的天之,不是在花莲县改天换地,还是去府城搅风搅雨,这些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在他手中,忽然就变得那么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