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植老先生激动地抓着我的衣服问:“上周,他跟我说他很很一个女孩,想要跟她结婚,那个女孩是不是你?”
在警察局里办完了事来,天气都暗来了,想到今天那麽大的一天我不由得觉得心很累,整个人都是没有力气了。拦了一辆的士,又往医院去了。
他的声音很大,不但是站在我边的阿当听到了,就连这个办公室里的警察都听到了。他们正看着我,等着我的供呢。
我抱歉地对他们笑了笑,对着电话说:“好的,我现在还在录供,一会我会过去的。”无论如何,都去看一他吧!而且他现在是个伤者,我先应付一他,让他好好养伤吧。
“心兰小,明辉他醒过来了,他现在毕绪很激动,他想要见你。”植老先生急。
尖锐的东西?会是什麽?是车里的一些零件?我纳闷了,植明辉不知说他倒霉还是幸运,人家让车撞了都是断手断脚的,而他却是伤了脏!
“不要紧,我能明白你的心。”我淡淡地笑着说。
植老先生一听没有生命危难,拉着医生直要谢。看来植明辉的父亲很他啊!可怜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
“你去就知了。”
我望了望他,再回过去看一直跟在我後的阿当,走了病房。只见植老先生正坐在椅上,紧皱着眉的望着躺在床上的植明辉。
“你,你认识我家明辉?”植老先生小心地问着,他望着我。
我目送警官,等他走远了才把神拉回来,竟然发现植老先生定神的看着我。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想嘛?嘛这样看着我?我都说了与我无关了。”
“小,心兰小吗?”植老先生叫。
“不好意思,我错怪你了。”植老先生疚的说。他搓着自己的衣服,像个小孩一样。
“他醒来了啊?他没事了吧?”我担心地问。
我望了一阿当,接了。
“心兰小,你来了?”植明辉的爸爸对我打招呼,一脸的期盼的。想起午时他还对我凶巴巴的样,还有给我
“还好,我跟他是朋友。”我轻描淡写的说。
说。
看着植明辉推病房里,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吐气如若游丝,我咬了咬牙,走了去,拉上阿当直找交通警去,我要指证那该死的肇事者!
“是的,你好。”我说。
我一时愣了,不知如何回答他,我望着阿当,张结的无从回答。还好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我赶紧向前走去,迎面拦着从里面走来的医生,着急地问:“医生,病人现在怎麽样了?”
当我还在警察局的时候,电话不断地响个不停,是个陌生号码,我接听了,竟然是植老先生,怪了,他打我电话嘛啊?
医生一脸疲倦地拉罩,:“伤者无生命危险,并无重创,只是车撞飞他时有一尖锐的东西了伤者的肺页,现在已经拿来了,只是伤者失血过多,现在很虚弱,等他醒来後最好别让他讲太多话。”
我匆匆忙忙地走医院,植明辉的弟弟站在病房门等我,见到我像是舒了一气,说:“你总算是来了,我哥哥一直嚷嚷着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