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袖过她的脸庞。
“好神奇,是红的”,她用指了,“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扬帆远到底是个男人,被舟遥遥激得血沸腾,二话不说上了床。
扬帆远与她面对面躺着。
他听到自己说:“好”。
不清楚的还以为前面是龙潭虎,他有多不愿去呢。
“等等――”
“我睡地板”,扬帆远把枕放在床前。
“原来是的,我还以为很呢”,她对上扬帆远的睛,用可的语气威胁他,“喂,这次换我摸回来,你不许动!”,说着上手微
“你不盖被?”,舟遥遥朝他眨眨,“虽然地板上铺着羊毯,不过我猜和不到哪儿去,你……冻着?”
她就在他边笑靥如花。
扬帆远有种被调戏的觉,
舟遥遥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好”。
扬帆远抓住她的手,慢慢贴向,带她受自己的心。
舟遥遥顺势躺倒,钻被,笑瞥扬帆远,“你不用紧张,其实我们可以盖棉被纯聊天,慢慢来,我不急”。
舟遥遥坐起来捶床,笑得打,“扬帆远,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一副受辱的贞洁烈妇模样,我又没你!”。
扬帆远有一丝慌张,怕舟遥遥撵他。
单手撑,优雅地换成贵妃侧卧姿势,目光移到他抱在手中的羽绒枕上。
舟遥遥面颊渐渐染上一层胭脂,他骨的神好似无言的邀请,发某种信号,她咬咬嘴唇,大着胆戳了戳他的肌。
舟遥遥忍无可忍,“没有那么多‘会不会’,坦白讲,我们孩都生了,互相就不要装害羞了,虽说过了恋步骤,但该的不该的全都了一遍,要是连一张床都不能分享,那还什么夫妻,或者再添一张床,以后我们分床睡?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也无所谓”。
“我去拿被”
“你睡哪里?这间房可没有长沙发给你躺,床尾凳又太窄”
舟遥遥起初还觉得好笑,但扬帆远的神太深太专注了,令她也不自觉地认真起来。
这真是恶的邀请,扬帆远停脚步,心脏快要从腔里来。
扬帆远用手臂撑着,低轻吻她光洁的额。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非常糟糕,他很在乎舟遥遥的受。
扬帆远轻咳,难得说句真心话,“如果表现得迫不及待,你不会讨厌我吗?而且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反,会不会有阴影,会不会抗拒和我睡一张床,毕竟……”
一步一步向床的位置挪动。
舟遥遥拍拍床垫,饶有兴味地看着扬帆远,“要不要来床上睡?”。
男人的温隔着丝的睡衣熨帖着她的,空气中不知不觉动着煽的氛围。
舟遥遥没有闭睛,她看到男人的结在她前放大,黑的丝绸睡衣将他的肤衬得白皙如玉,线条清晰的锁骨,一粒朱砂痣缀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