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你没听见。”
游戏。”
“承颐。我这边了一些急事,需要你帮帮忙。”
“我很忙。”
岑臻之是他大学室友,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今年他刚刚留校任职,不知这会给他打电话有什么事。
“什么事了吗?”
那时他也不眨,一边折着星星,一边漠然地:“午那题你起了吗?拿来我看看。”
后来阮承颐将一大罐星星交给她时,她事又多了起来,那时她又变了心,不星星了,接过之后只是随手放在了柜里,然后便再未曾打开过了。
阮承颐看的有趣。良久,他轻轻声:“在看什么?”
“好。”
还是很早以前,中学时代,那时她迷上了折星星。只要一想到捧着玻璃罐迎着阳光,里面五颜六的星星也就折夺目的光彩时,就心的一定要尝试。自然阮承颐成了她的苦力。
他微抿唇,颔首:“好。你记得看。”
“少来。你一定是哥几个中最轻松的那个。”那边毫不客气地就揭穿了他的谎言,一边说:“我暂时有事理,需要你帮我代代课。”
“什么时候?”
突然的响声使得宋乔睁大了,回来看是他,又凶巴巴地皱起眉:“你都不知个声。”
她正趴在桌前,一副聚会神的模样,丝毫没有发现阮承颐已经回来。桌上散着一些星星,旁边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木质盖被随意放在桌角,上面还装着一些五彩缤纷的纸条。
那时她想,他每次教育她的话,她都可以倒背如
“没事,我去一趟就好。明天我们聚聚。”
“……好。”
“两天后,耽误一个星期我就回来。”
于是又一个计划搁浅,想起答应宋乔的个星期去玩一圈却又要言,晚上回去将会看到的宋乔皱起眉鼓起腮帮时的样,他就弯了弯唇角。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花店,他走车来,买了一束玫瑰。
他听清了她的话,停动作:“我指了你就会改正?”
他淡淡补充:“接来的事就交给俞副总,你负责和他商谈。这次合作认真对待,对钱务实说这是我专门留给他的项目,我希望看到他的诚意。”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她:“在回忆以前?记起我之前那句话了?”
只见她拆开一个星星,然后极仔细地展开那张长长的彩纸,视线专注地投在上面,半晌,撇撇嘴,又无趣地折回星星的形状,然后扔玻璃罐里。
她碰了:“……”不满地撇撇嘴,又不敢造次地转回,认命地拿习题来看。半晌,还是没能憋住话,小声:“我让你写想对我说的话,明人一看就知你肯定会写批评我的话,我是了多大的牺牲才到这一步,好心没好报……”
那时她还好心地拍着他的肩膀:“阿颐。你要是有想对我说的话,也可以写在上面。我绝对不忘你的大恩大德,闲来无事就拆来看。”
她一噎:“……”自觉顽劣不堪,改邪归正还是太难。但又不甘心地望向四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谁知啊,试试呗,万一我就改了呢……”
阮承颐才理完这边的事,又接到来自好友岑臻之的电话。他立在窗前,将手机拿在耳边:“岑老师什么指教?”
回到家后,他放轻了脚步,通过轻轻的沙沙声大概得知她在卧室里。于是缓缓走去她房间,倚在门边看她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