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都是不折手断的,看见他怒气冲冲地来与老太君和大夫人争辩,未曾得到想要的结果,却又兴致盎然地离开,我便猜到他会怎样,于是我对老太君说了那番话,希望她能得到警示。”
“提及除服,你会联想到什么?”林淡看向小皇帝。
林淡摇:“这便是蔡夫人造的第二桩罪孽。为蔡小公遮掩了多年,她许是已经慢慢意识到,儿不会变好了,为了控制他的病,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他,所以她决定把他远远送走。但蔡毅却不想离开,于是跑过来与她争辩,但老太君被蔡夫人说动,决议要将他送走,半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好巧不巧,蔡毅想起了再过几月便是老国公除服的日,他以这个借想要留。”
姚碧和许苗苗分明亲经历了这件事,但是,倘若林淡不揭破,她们竟连丝毫端倪都未曾发现,这大概就是普通人和智者之间的差距吧?
瑾亲王沉默地听着两人对话,面上虽无表,心却满是震撼。
侍卫连忙调转车,回到蔡国公府。大理寺的官员还在审问蔡小公,他一句话都不愿说,只是盯着这些人冷冷地笑,模样十分欠揍。但他是个重病之人,又是国公爷的嫡亲儿,几位官员便也不敢对他用刑。
残杀祖母,蔡小公的所作所为足够判一个凌迟死。但蔡国公似乎还在挣扎,竟锁上门,不让这些官员把儿带走,又把大理寺卿请书房密谈,似乎想让他法外容。
“快把车调回去,朕要亲自去看看林仙长所说的花坛、文章和画作。”小皇帝意犹未尽地品评着整个故事,然后用力敲打车。
“国公爷,不是官不愿帮您,而是这桩案在皇上和王爷那里记了一笔,倘若我们不秉公办理,改日。他们问起来,我们又该如何交差?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儿,
“是了,就在此时,蔡小公终于意识到,死亡可以解开这个困局,老国公的死,母亲的死,祖母的死,甚至是父亲的死,不拘哪一个,只要有人死了,他就能留。于是,我试着将自己代他的角,去猜测他会选择哪一个手对象,蔡国公对他而言是个难以攻克的者,他不敢动他,于是只剩了唯二的两个选择。蔡夫人知他太多秘密,蔡老太君持要将他送走,两人都妨碍到了他,而且一个孱弱,一个老迈,对他而言都是再合适不过的猎。是的,像他那样的人是不敢招惹者的,他们只会把杀宣在老弱妇孺上。他们的所作所为看似残忍,又彰显着大,但实际上,他们不过是彻彻尾的懦夫而已。”
“原来是这样!”小皇帝听得如痴如醉,连连拊掌:“林仙长,朕在你上学到的东西,比太傅数年教给朕的还要多!你拥有一双察人心的睛,你知吗,虽然你告诉朕你不会仙术,但朕依然认为你是个神人!你真的太厉害了!”
大夫人承受了太多神压力,自戕不成,又被官员带到老太君的棺材前,让她看着老太君的遗容说话。她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只能招供了。
“自然是死亡。”小皇帝想也不想地说。
人。但是,即便您察觉到了蔡毅的本,又如何知他会对老太君手呢?”
林淡叹息:“只可惜我人微言轻,最终还是无法挽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