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夫的好朋友,一个叫尼科金的中校。跟你们讲,你们真应该看看那封信有多生气,全都是用大写的不说,都没怎么用敬语。尼科金写:“科斯蒙耶夫纳上士女士因为恶意中伤,诽谤和伪证,已经无法和其他战友相。她对我们队所造成的伤害比卡扎罗斯的攻击好大。这位女士用自私的谎言证明有时候一个不忠心的战士比彻彻尾间谍还要可恶。还请您一定多加注意,不要委以重任,因为她是牙齿里有毒药的蛇!”你们听听,多吓人啊。”
柳鲍芙啧啧气:“我的天,他有讲是因为什么事儿么?”
贝卡摇摇:“诸位,咱们是不是应该去会会这位卓雅?如果她真这么危险,瓦尔塔可得小心。”
“莱勒诺夫那边态度如何?”谢瓦尔德问。
“你知他的,昏昏沉沉,我都不觉得他有力认真听我念挂号信。”
我想了想,建议:“把卡季卡也一起带上吧?”
“索菲娅她们呢?”
“暂时不要。”柳鲍芙果断的回答。
卓雅・瓦娜・科斯蒙耶夫纳独来独往,我们竟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她的公寓。看到我们浩浩的一群人,她略略扬扬,似乎也不太惊讶,低声嘟囔了句:“请。”家里很空,为数不多的杂散乱在地,甚至连茶几都没有。透过敞开的房门,我看到她的卧室里压没有居住的痕迹,床还是光秃秃的,反倒是沙发上有压过的痕迹和两件厚重的冬季大衣,显然过去几天她都在这儿合衣而眠。
“我没杯。”她把壶放在桌上,顺手了发黑的圈,“里面是凉,直接喝就好了。”
“您是莫格斯洛人?”柳德米拉率先击。“您的音.......”
卓雅“嗯”了一声。她没有坐,双手抱臂站在沙发前,满脸警惕,毫不掩饰的戒备和防范,居临的望着我们。她似乎知我们的来意,因此用肢语言表示“你们大可以随便审,我已经准备好了。”
柳德米拉轻轻一笑,她从不因对方的不善而尴尬。她告诉我这叫“芭舞首席心理暗示法”,只要她想她就是绝对主角,没有人能不服从。柳德米拉挑修长,举手投足间利落捷,世界是她的舞台。不少人会因为她的婚姻和外貌小瞧她,柳德米拉也乐得如此,借用“没有脑的风女人”假象把他们耍的团团转,懒洋洋的静静观察,等到对方破绽后再开始击。
“别那么紧张嘛,”她笑眯眯拉过卓雅的手,“您来多久啦?”
卓雅往后退了一步,“没多久。你们有什么事儿么?”
“您有什么事儿想跟我们说的么?”柳德米拉的嘴咧的更开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可不要见外。”
“我没有家人。”卓雅反击,“他们都死了。”
“战友就是新的家人。”
“同事!战友只是同事!”卓雅有歇斯底里地喊。
“震惊一,上士!”柳鲍芙猛的一拍桌,“这不是跟长官说话的态度。”
卓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激烈的息,掩饰的背过去。她的双手攥成拳,肩膀微微颤抖。我能听到她极力平复绪的呼声和糊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