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暴力的事儿大约是用手枪抚摸他的脸颊。
你怕么?我问。
他迅速的瞟了一样枪,一动不动地说,你没装弹。
我抬手扣动扳机,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埃里希瑟缩了一,远树上的一粒苹果应声而落。
猜错了,埃里希。
的枪在他苍白的脖颈和留一条蜿蜒的红印记,好像将猥亵程实化了一般,在少校上留了某种“属于赫塔”的烙印。我忽然很想给他纹,在腹,,后腰或是手臂侧,纹上他现在的战俘证,在监人一栏写着我名字的战俘证。
他被的闭上睛,抖个不停,衣服敞开,双手好像要把自己压缩去一样紧紧扣着椅。我用枪拨他的乳和阴,直到泪再一次滴落到黑金属上。
我一边试枪一边看他穿好衣服,泪。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协议,哭泣是隐讳的安全词,泪从角落,我收起无论什么刑,拍拍他的脸颊示意今天苦役结束。他总是无声的背对着我泪,而我也假装视而不见,不任何反应。起初我曾尝试安抚他,吻去他的泪,你还好么,宝贝?我竭尽全力希望用柔提供些藉,他却像受了奇耻大辱一样叫我开。
因此当他端上辛苦烹制的,依然说不上好吃的晚餐时,我站起来,在疑惑的神里将埃里希那份从他淋,冒着气的胡萝卜肉块衣服,他被的尖叫,手忙脚乱的想冲浴室清洗,在地板上留汤汁印记。我清清嗓,埃里希踉跄了一,定在原地,接着步伐沉重的回到桌前,任由晚餐从落到脸颊,因为羞愤和疼痛而颤抖不已。我吃的慢条斯理,而他的惩罚也无限延长。我讲卡季卡的炖汤,讲我们怎样在农庄里熏肉,讲祖父的圣诞野味,埃里希垂着一言不发,时不时用手指去快要到睛里的棕红酱汁,好像去血泪。
你的厨艺还是没什么长,晚餐结束时我评价,所以你今晚没错过多少。
我猜晚上他在清洗时借着声号啕大哭了一场,因为睡前我再次在烈的皂味中闻到了他第一次被奸后的悲伤气味。
那天他用完了我大半块皂,每次想到这件事儿我都会忍不住笑声。
第二天一早,埃里希及时制止了想把燕麦粥倒在他上的我。
对不起,他低声气地说,请原谅我。
我放碗,往里面加了一勺蜂蜜。
谢谢。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