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认真的检查货。他条件反的向后躲闪了一,随后发现自己无可去。我掐住他消瘦的脸颊,很快清晰的受到温度和颚骨的形状。手指挤不愿张开的嘴唇,顺着牙龈细细的摸索起来,我想知他是否还幸运的保存着自己所有的牙。我像父辈检查牲一样检查他。他不适的蠕动起来,手指在椅背上抓挠发刺耳的声音。我猜他想挣扎,但更多的是于尊严而非本能。他太虚弱了,连挣扎都显得多少有些敷衍。戒指刮过苔,他开始发咯咯声,我起初以为是呼困难,然后意识到是在呕。
衣,纹着一串数字。因为过度曝光,他的球有些发白,好像被逮到镜前受惊的猫科动,但我知它们是冷静的灰,嘴唇刚毅的紧闭着,抿成一条,颚线和脖崩着,十足军官作派。接着是军衔和罪行,这让我觉得好笑又兴奋,我对这些了如指掌,于是草草过。在家庭和教育背景那一栏我踌躇了一会儿,决定暴他的时候再看,最后是他的状况,重,是否有残疾或传染病等等。
然而我不希望他的第一次是一场公开表演,与其说是对他的尊重不如说是我的占有作怪。他也许在监狱里已经被轮奸过,像一只破损湿的布娃娃被守卫传来递去,可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所属,他所有耻辱痛苦,萎靡淫乱的模样都属于我一个人。我讨厌分享,尤其是他。
你不用检查他的能力么?看守问,似乎在暗暗等待一场好戏。
不用检查了。我把嘴唇压在他的额上,印我们的第一个吻。
他的牙齿很健康,我松开手,看着他脸发红,沮丧的的垂气,也许有些营养不良,但这很好解决。
我走,居临的看到被我乱的黑发丝里夹杂了几不符合年纪的白发--多半是监禁生活的产。他散发净的除菌皂的味,和我过去用的是同一种。我的心瞬间涌起一怪异的意--丽贵的敌人被洗的净净,手无寸铁的呈现在我面前,邀请我去品尝的,去伤害,去掠夺。他的散发着和我一样的气味,好像在预示着我即将日复一日的占有他,玷污他,把自己的踪迹烙印在他上。
这时我意识到屋里唯一的家就是被钉在地板上的椅,唯一的光源从正照,像在展示囚犯,显然它是一件检察室。我的大脑迅速构建新的幻想:我脱掉他的,握住他生着浅发的阴。他努力的扭动,苍白瘦长的小不断撞击铁椅,哐哐作响。大上肌肉紧绷,拼命阻止这不传统却确实是奸的暴行。我解开上衣,男人消瘦紧实的和浅的乳。我掐他咬他他,手指划过小腹和肚脐激起一阵阵战栗,直到棕灰睛里绝望的泪渗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