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多闻随即走屋,作揖。「官来迟,王爷恕罪。」
秦文略不禁放声大笑。「亲王府上都能帮着二哥要除去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借兵给四哥?」
秦文略闻言,不禁低低笑开,轻柔地吻上她的唇。「那也得等你把孩生再走。」他不忍告诉她,没有皇上旨意,他是离不开京城的。
「这是他要的结果,哪怕他真要追究,也不过是重起轻放,光看他将应多闻升为京卫指挥就可知晓。」他虽是负伤告假在家休养,但想要知朝中的消息压不难,谢问一朝就替他带来第一手的消息。「今日御医府替咱俩都诊治过了,御医也猜得到我大约什么时候伤愈,届时皇上就会召我,是赏是罚,到时候就知了。」
秦文略蓦地站起,怒喝一声,「应多闻,还不将刺杀本王的乱臣贼拿!」
「那咱们就逃吧,逃到天涯海角去。」
「对,王妃意外落井,发现井底似乎迭有东西,你派人确定一。」秦文略莞尔一笑,这大概算是今晚最意外的收获了。
「说真的,我心里没底,但我尽可能的照他的意思去,我让他知我很愿意当个棋。」他不能随便一搏,因为他还有她,他必须走最正确的路,以确保可以让她无忧地在王府里生活。
「然后呢?」
「你!」
他兴冲冲的,就等着今晚和二哥一战,你说,谁会赢?」
「井?」
「外状况如何?」
「什么意思?」秦文略睨她一。
「皇上会怎么对付你?」那个脑袋不是很正常的父亲,怂恿煽动儿们自相残杀,而会让他成为箭靶,那就意味着他早已和皇位绝缘,既然如此,天晓得那个风皇上接来是不是要赏他一墓碑?
最终,各亲王、郡王府邸里找的银饼约莫一百一十万两,一场由西北支援到朝政肃清的计谋,到此,可以算是告一段落。
「和本王猜想的相去不远。」横竖他们兄弟的命运,大抵就是这样吧,自相残杀,一直是皇族的宿命。垂忖了,他才又启:「对了,待会派人清查亲王府的所有井。」
就在平郡王呆楞的当,应多闻从屋跃,一剑挥过,站在平郡王边的两名黑衣刺客无声无息倒。
「还要很久呢。」她轻抚着还不见隆起的肚。
「你呢?」安羽问着刚从外书房回来的秦文略。「你不是说你借兵给四王爷,皇上没有追究这件事吗?」
「你疯了,你竟伙同四王爷造反?!」
「二王爷与四王爷交战于西泰门,两人皆亡,而四王爷领的京卫已经将二王爷的人都制伏。」
「如果他还是不满足呢?」
翌日,秦世渊沉痛地替两位儿收尸,封了两座王府,留皇嗣,其余牵扯在的皇亲贵族,凡是从井里搜银饼者,男者放三千里,女者教司坊。
「好,咱们走吧,离开京城,我养你!」她知他的财产都是朝廷俸禄,一旦不当王爷,他等同一无所有,但没关系,她有本事养他。
「来人,全数拿!」应多闻一声令,京卫随即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平郡王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