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爷闻言,瞬间白了脸,后的伙计已经沉不住气地喊:「王爷,咱们都是拿钱办事的庄,咱们什么都不知,王爷饶命啊!」
到底是谁说七王爷是最温无害的君?
两名,庶女共八名,当然,你也可以不承认,他日那两名嫡若是无故亡故,这也只能算是天意。」
秦文略轻呀笑了声。「你误会了,本王不分外族什么的,只要是有心戕害王朝百姓之人,人人皆可诛之,当初本王刑求的,是朝中派去的押粮官和监军,你可知本王是如何将他们凌迟至死的?很简单,从后颈到肩,甚至到背,依序上短刃,本王一天往扯落一把,瞬间开肉绽,血溅,那位最气的押粮官也撑不过三天,你想,你们可以撑上几天,本王倒是期待的。」
「啊,原来是本王错了,这倒也无妨,横竖本王多的是手段。」
「得清算清楚,只要是她孟家的,全都送回去。」
邢爷直睇着他恶鬼般的笑脸,一寒意窜上了背脊,教他猛打寒颤。
掌灯时分,秦文略回到王府时,适巧瞧见几个大箱笼正搬大门,往外的车上堆着。
就在应多闻应声时,邢爷忙:「王爷!素闻七王爷贤仁惠民,王爷怎能用如此手段对付一般平百姓,咱们又不是外族!」
她心底清楚,王爷这回是要清算府中的女眷,既然送走孟寄兰,那么巩云栽势必也待不久了。
秦文略垂长睫,一般姑娘家的箱笼装的不外乎是布料或是瓷,再怎么重也不可能教小厮搬得气吁吁,除非里装的是金银铜类的东西……蓦地,一灵光闪过,浮现秦文韬对他说过――有空多待在府里。
「庄啊?」秦文略笑眯了,直睇着邢爷。「你呢,邢爷?」
「王爷不后院所以不知,王爷前往西北时,巩太太常常送来东西,总是几箱笼几箱笼的,也不知装了什么,教搬运的小厮一个个搬得气吁吁。」
「她?」他以为巩云栽是低调度日的女人。
邢爷整束脸,噙笑:「王爷,小的是真的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他朝应多闻勾了勾手,借了一把短匕,拿在手上把玩着,突地一把邢爷旁的小厮上,得不深不浅,就刚好在后颈上,当场小厮哀嚎声,众人莫不惊诧地噤若寒蝉。
「王爷,这是孟侧妃的嫁妆,方才终于清完毕,准备全都送回孟家。」苏嬷嬷正在指挥着使婆和小厮将后的箱笼都搬上,一见秦文略回府,便迎向前解释着。
巩云栽的胞姊是二哥侧妃,去年才刚产,那是二哥目前唯一的儿,巩侧妃极其得,要是他日二哥登基为帝,巩侧妃就算主持不了中,但至少可以得个贵妃,在这种况,巩云栽的境极为微妙,若是
「应多闻,去跟李叔昂借,多拿几把短匕,本王要让他们见识见识,在西北时本王是怎么供的。」
「老婆晓得,只是这孟侧妃王府后,除了嫁妆也采买了不少东西,费了功夫才终于清楚了。」苏嬷嬷看着最后的箱笼上了车,不由:「他日若连巩夫人都休离了,要带走的箱笼,恐怕没几十辆车是搬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