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静把银针在桌上铺开,了一在手上,学着时彦的语气说:“怎、怎么直白了?这个字不能说吗?那说什么?绵绵吗?说的好像你别不是女一样……哦,对了,你说话一向都又委婉又正经,的确有教育我的资格。来吧,时大人,衣服脱光,趴着。”
卓君兰压反对不了。
时彦:“……”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卓文静咳嗽一声,聚会神的给时彦针。
时彦,目光询问的看她一,因为中有所以并不张嘴说话。
卓文静吃的快,吃饱了托着巴想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对细嚼慢咽斯文用餐的时彦说:“你还记不记得跟我们抢房间的那个年轻人?”
卓文静把他到床上,一针扎去:“别乱动,开始了哦。”
时彦本意是反驳两句,并不是真的问什么卓文静有自己没有,结果卓文静听都没听完就笑着打断他,说:“啊。”
她唯一比不上其他大夫的,也只有行医经验了。
因为给时彦针灸,等两个人有空坐来吃晚饭天都黑投了,那位秦二爷并没有真的过来找时彦,倒是证实了卓文静对方只是和时彦客气两句的说法。
这次她和时彦门是到与琼州相邻的燕州去拜访卓君兰的一位姓方的故友,卓君兰从朋友的来信中锐的察觉到对方或许遇到什么难,他自己脱不开,又不放心朋友,就叫卓文静和时彦去看看怎么回事。
时彦羞恼:“你……你说什么!什么你有我没有……”
时彦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的低吼:“卓文静!”
时彦涨红了脸指着她“你”了个半天也没说个一二三四,最后脆板着脸冷冷的说:“你是个女孩,说、说话不要这么直白!”
所以卓文静和时彦可是拜过堂“过房”的真夫~妻,名正言顺绝对合法。
她这一手是到琼州后跟着英王找来的大夫学的,她本天赋异禀,又有医学基础,跟着大夫行医救人,边学习边实践,异常用心刻苦,不过一年就可以独立给人看诊,五年过去,满琼州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继续教她的大夫。
卓君兰脑一就答应了这荒唐的提议,等他想反悔的时候早就迟了。
幸好卓文静为安爹娘的心说她和时彦只是“假成亲”,以后碰到中意人双方还是会各自成家的,现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人家说闲话。
时彦隐姓埋名,在琼州重新开始人生,他很清楚自己一辈都不会恢复女儿,也无意与另外一个男人共度半生,正好卓文静和他想法一样,于是当卓文静满十六,时彦满二十一那年两个人成亲了。
时彦:“卓文静!!!”
时彦纵然满肚气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趴着不动。
这话鬼才信,可卓君兰不信有什么办法?上门给卓文静和时彦提亲的越来越多,气人的是有些媒人忒不靠谱,什么歪瓜裂枣都敢说给他们两个。
卓文静:“其实我觉得你的最近有长大一……”
“抱歉抱歉。”卓文静特别没诚意的认错,“误误,你可以留一条红肚兜,对了,我前阵送你的你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