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徽之的僵,康熙拍拍她的后背:“不过朕很快发现你的脾气更有意思,虽然你是个辛者库的婢,这里最卑贱的,可是你却是不卑不亢,行事说话和那些人不一样。在里看多了谄媚或者是愚笨木讷的脸,忽然遇见个稳重中带着温柔的,朕倒是对你越发的兴趣了。”徽之安静的听着康熙讲述往事,她心里忽然一动,抓着康熙的胳膊:“我从辛者库来是谁——”徽之心里一动,她一直以为从辛者库来在苏麻姑姑边服侍,不过是一场机缘罢了。可是听着康熙的话,徽之不能肯定了。
好像心的那个空越来越大,大的就要吞噬自己。**的娱本填不满心的空虚,可是康熙不知这个空虚要怎么填满,他只能去不断寻找着里标致的女,
,而是拿着手绢慢慢地给他汗。
“这个么说来话长……”康熙搂着徽之,嘴角泛起个笑容:“当年朕确实没想到能和厮守终。第一次见你只觉得这个丫虽然狼狈不堪,可是怪标致的,虽然年纪小可是假以时日必然是个姿众的尤。”听着康熙的话,徽之忍不住心呵呵几声,还真是个好之徒。她真应该谢谢这个的貌了。要不是这长脸,只怕她现在还在洗衣裳呢。
“这个吗,苏麻姑姑最明白朕的心思。大概是她看见了你,就想到朕了。那个时候,朕年少轻狂,大概是她和太皇太后担心朕沉迷女,以至于伤,迷失了本心。她大概觉你能收拢朕的心和。不过也是,苏麻姑姑的光不错,你确实个千年难得的人坯。谁得了,不有无,都舍不得轻易放开不是。”康熙想起来那个时候,自己正是年轻血的时候,后那些嫔妃,前朝多少政务,可是力充沛的自己还是夜夜召幸嫔妃。但是再多的嫔妃都不能叫自己满足,随着嫔御越来越多,康熙的心却越来越空落落的。
康熙忽然伸手抓着徽之的手,使劲一扯,徽之没防备一倒在了康熙的怀里。康熙郁闷的抱着徽之,抚摸着她的脸颊,望着帐,沉思着说:“朕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想和你安生的过几天悠闲日。什么规矩都放在一边去,你是大清的皇后更是我的妻,只怕也就是里才有这样违背人的规矩了,我们夫妻不是该相守在一起吗?”
徽之没想到康熙会说来这样的话,难着他的意思,自己要一直住皇帝的寝不成?这可是没先例的事,大概是上五千年也没那个皇帝和皇后住在一个里的事。“怎么,事胤禩把朝廷闹得穷,连着园都要卖去?我们只能挤在一起了?”徽之心理翻个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的在皇帝寝住来,外面会有什么风声。而且她在这里也不方便啊!徽之可不想看着康熙和别的女人厮混。她看得开不代表着她能忍受这个。
听着徽之要搬回去自己的寝,康熙生气的一翻抓着她的手:“你上哪里去?你是皇后,朕的妻,你上哪里去!”
徽之听着康熙的话,忽然沉默起来,她放松靠在康熙的怀里,耳边就是沉稳的心声,又节奏的呼声就在响起。“臣妾何德何能,叫皇上这样相待?”徽之不敢相信这是康熙的心声,在她的印象里康熙可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