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一笑:“生老病死,我们也不是神仙,谁能逃得过?你现在还有什么烦恼的,边那些孙孙女,五阿哥九阿哥和十一都是孝顺孩。”
宜贵妃的话说到了徽之的心上,她无奈的苦笑着:“我是算明白了当初孝懿皇后的心了。咱们这位皇上,一言难尽。你要是说他不过是个薄寡恩,好的人吧,却又是有冤枉了他,你要是说他是个深义重的人吧,那也是个笑话。人心都是肉的,你不能对着一个朝夕相对,和你同床共枕的人没一。怎么说咱们都是他的女人,这些年了。皇上对咱们也算是好了。可是他就会等着你心的时候给你一刀。我如今是百毒不侵,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可惜,人家还是略胜一筹。”随着年纪的增长,徽之对康熙的越发的复杂起来。要说徽之一直拿着康熙老板,只想着服侍好,讨他喜。但是这些年过来了。徽之和康熙之间真真假假,多少都是有。
“就是这个,你如今是皇后,一边是皇家的面,一边是皇上――都是胡一大把,孙重孙一百多的人了。还这么――你若是的紧了,皇上心里不舒服。你要放纵了,讨得皇上喜,大臣多少睛盯着呢。你这些日清减了不少,是为了那些事心吧。其实着我说你不如把后那些琐事交给太妃去。横竖今天有她当家的日,也该学习学习,省的等着她接手了,手忙脚乱。你睁一只闭一只,随了皇上去吧。你不见心不烦,我们闲了说话逛园不是很好?”宜贵妃看着徽之这些日总是有些愁眉不展,她以为是康熙边年轻的嫔御惹得徽之不兴。
“我现在没什么烦恼了,总算是熬来了。”宜贵妃看一徽之慨着说:“我是可怜你,别人的里,你成了皇后母仪天,安富尊贵,何等的荣耀,可是我心里明白。你这个皇后的不舒服,其实――”宜贵妃看一边了徽之剩的才们都离着远远的。她才压低声音:“其实你这个皇后真是累心。不过摊上咱们这位皇上,皇后也只能是个苦差事。就算是你这样明白的,有的时候也难免心里不舒服。”
徽之心里一,深中有个人如此挂念自,理解自己真是人生的幸事。当初徽之知了康熙要册封她皇后的心思,第一个反应是宜贵妃会什么反应?她担心宜贵妃会心里不舒服。谁知宜贵妃却是比谁都喜,她是真心为了徽之兴。如今徽之了皇后,后的人都以为徽之总算是熬,扬眉吐气,心里不知多呢。也就是宜贵妃能会来她的心。
康熙总来说,对徽之还是多,从一开始承恩侍,一路上从贵人上来。一直到良妃,良贵妃,皇贵妃到皇后。要是说皇帝对她没。这个话徽之无法说,也无法说服自己。但是若是说康熙是个能叫徽之全心全意的人――徽之只要想起康熙的猜忌好小心,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这个人,叫人放手也不是,着也不是。
长的叹息一声:“时间真快,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当年我还是个小姑娘呢。老了!”
握着宜贵妃的手,徽之脸上都红了:“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今生我何德何能能遇见你。我烦恼的不是皇上边那些人,而是――”徽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