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蒙面人收了刀,语气中却听不任何抱歉,“我以为是追兵。”
“喂,你什么?!”站在远生闷气的沐雨柔见有危险,立跑了过来,两指并拢,“快放开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今日是我和雨柔的及笄礼,父亲费心为我们庆祝,还请来了这么多人,我不该怂恿妹妹谷,让父亲在众人面前难堪。二,谷中有规定,没有经历过试炼不得谷,我不该坏了谷中规矩。”沐雨萱一两说得清楚明白,跟背书一样。
“要我给疗伤你至少得先把刀移开吧。”沐雨萱语气不善,她本来就是打算救他的,可主动救人和被人着救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且她脖还疼着呢,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房间里只有鞭打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落寞,沐雨萱思维开始涣散,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哦?那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在哪了?”
沐雨柔明显不耐烦,跺了跺脚,“哎呀,,别他了,我们走吧!”
沐雨萱没答话,摸了摸脖,一手的血,心有些糟糕,但还是蹲给他检查伤,替他理完后拉着沐雨柔直接离开,一句话也没说。也就她脾气好,换了别的仙医估计是不会救他的。
沐雨萱一声不吭地跪着,僵直,垂着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心里默默数着:一鞭,两鞭,三鞭……
“知错了吗?”沐常昊搬了凳到她面前,坐到凳上,居临地看着她,语气一也不像是在教训女儿,反倒更像审讯犯人。
沐雨萱跪在书房里,沐常昊背着手冷漠地看着她,良久才取过案上的鞭,一鞭一鞭在她上。
蒙面人看着两人消失在夜之中,靠在树上把玩手里的玉佩,那是一枚泪型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这是刚刚从沐雨萱上掉来了,她走得急也没发现玉佩掉了。
“先看看再走。”沐雨萱安抚住她,循着血腥味找了过去,地上躺着一个黑衣人,蒙着脸,额上冒着虚汗,她刚想要蹲查看他的伤势,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上。
黑衣人闻言手一用力,沐雨萱的脖便渗了血,“别想着毒。”这话是对沐雨柔说的,沐雨柔撇撇嘴,松开了手,“好了我知了,我不.毒,你先放开我。”
“女儿知错。”沐雨萱认错认得脆,反正不她错没错,只要沐常昊认为她有错,那她就是错了。
看吧,好像是有人受伤了。”说着自顾往前走。
沐雨萱回到谷里,不可避免地受了父亲的训斥,沐雨柔倒是逃过一劫,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她和沐雨柔没有母亲,由父亲一手带大,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父亲不喜她和妹妹,总是会因各种理由罚她们,她不清楚为什么,问了他他也不说,只告诉她错了就该受罚,时间长了,她也就不问了,反正等他惩罚完就好了。
“你私自谷是有错,但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愚蠢地替你妹妹背了这个黑锅!”沐常昊用力一拍桌,茶杯瞬间碎裂成粉末,“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她是你妹妹,但她也是你的敌人,你不可以对她
蒙面人见她老实地收回了手,刀也往外移了移,但并没有彻底移开,“替我疗伤!”蒙面人命令。
一百鞭过后,沐雨萱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嘴唇泛白,但她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肯发一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