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程瑞堂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妇,就算没有男人,也忍不住自己玩自己,就算达到了,也不能得到满足。
最后,酥娘闭着睛,颤抖着将一只手覆上自己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探向了自己的私。
与此同时,她想象着有个男人用壮的手臂将自己纳他的怀抱之中,双手在自己上反复摩,抓住自己的双乳,在自己的私辗转挑逗,那动作渐渐的与她自己的动作重合。
她用被把自己裹紧,心中一片慌乱。
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酥娘回忆着程瑞堂曾经的动作,手指沾着蜜,在花中摩挲,在花打圈,在珠上压搓……
那声音仿佛撩拨在酥娘
酥娘紧闭着的唇微微张开,终于逸了一丝颤抖的呻。
原本紧紧抓着被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力,酥娘扭着,着气开始脱衣裳,直到脱得只剩了里薄薄的一只肚兜,才罢手。
撇开自己心中复杂的觉,程瑞堂的确是个很容易让人动心的人。倘若他们的开始不是这样糟糕,酥娘觉得自己未必能招架的住。
酥娘抱着被息。然而心中的渴望却没有因此稍微退减,反而觉得花越来越空虚,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去,用力的,撞击,然后才能满足。
然而这只能缓解一时的意,反而带来更多的渴望和更加难耐的空虚。
大红的肚兜上绣的是鸳鸯戏的图案,衬得酥娘的脸越发红。
也许是被太厚,酥娘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她想起程瑞堂的手和唇在自己上过的那些事,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过的话,他实有力的怀抱,他埋在自己火的东西……
门扉就是在这时候被扣响。
也没想什么好东西,很快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程瑞堂的声音在清远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酥娘,你睡了么?”
酥娘用一只手捂着脸,原来,自己已经这般离不得男人了么……
还是说,即使他了那些事,自己却还是动了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居然想着程瑞堂发了。是她的就是这样淫,还是……她因自己成了程瑞堂的人,所以对他也起了别的心思?
“嗯……啊……用力,嗯……我要……嗯啊啊啊!”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很快就浑紧绷着达到了。
“哄”的一声,酥娘的理智被打成了粉碎。她只知,自己在发发浪,在渴望男人宽厚有力的臂膀,在渴望……程瑞堂。
她觉得自己咙有些发,背赤的肤贴在床单上,竟然也带来了一种微弱的意,酥娘忍不住紧贴着床单,轻轻磨蹭。
手指还紧紧在珠上,只觉得它在自己的指腹微微动,花轻微的收缩着,排一的蜜,将半个都得湿淋淋的。
的玫红的樱果不知什么时候立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在冰凉柔的丝质肚兜上磨蹭。酥娘微微侧过,将双交叠起来,被夹在心里,上磨蹭。
他赢了。
越想越乱,越想程瑞堂在自己脑海中的形象就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