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程瑞堂抚着她的,缓缓,“男女,人之,不必羞涩,更不必抗拒,只需享受就是。”
“歪理。”酥娘低声,“再是如何,你总是我公公,这是……乱。”
她是女,何曾不想有人疼?偏命不好,只能靠自己,如今有个人这般对她,她又已经是他的人,无法不为此动容。哪怕心里知,他觊觎的不过是自己的。
酥娘的颤了一。
原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女人,酥娘心想,如果当真心智定,就算被诱惑,也该能守住的。
“好酥娘,我还没呢!”程瑞堂了自己的大家伙,“我可已经让你快了,酥娘难就忍心让我难受?”
程瑞堂哼了一声,“那又如何?倘或青梓健康,我或许还不会动你。可他如今那样,酥娘,你告诉我,你愿为他守一辈的寡吗?”
这么想着,越发卖力的在酥娘冲刺,在他毫不留的,很快酥娘便尖叫着达到了第一个。
只是过后本来就泛着艳,反而看不来。
可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他的目的达到了。
察觉到这一,酥娘满心不自在,脑里自动回想起自己方才完全抛却羞耻,在男人婉转呻,甚至主动求的样,立刻羞得全都红了。
“你,你去……”她不敢看程瑞堂,僵着低声。
他说着又一笑,“酥娘,你方才觉得舒么?既然舒了,为何要克制自己?本就该享受的。”
最后两个字难以启齿,酥娘说来后,眶都红了。
还真是……像程瑞堂说的,天生淫,离不得男人。
酥娘心中悲哀。她明白了程瑞堂的意思,他将她拉这之中,让她再也守不住,日后自然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只觉得上的累得发困。然而动了动,竟发现男人埋在的巨棒依旧火!
既如此,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你怎么……”酥娘惊愕。
至少这话真意切,酥娘想。
酥娘闭上了,忽然笑,“你说得对,不过享受罢了。”
因为这一次来得很快,刺激不算太过烈,所以酥娘很快从余韵中清醒过来。
房夜(8)
他的动作却并未停来,只是放缓了速度,并不过度刺激酥娘。
程瑞堂不料她这样快就想开了,欣喜若狂,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埋在她的孽,竟也因此涨大了几分!
他对此充满信心。
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似乎还残留在里,会过这样人间极致的愉,若是让她守寡,她是绝对不到的。
酥娘听了这句话,被他这么一,花像是习惯了他这动作似的,立时就收缩了一。酥娘立刻就红了脸,垂不敢看他。
始接受他了。假以时日,定能让她全心的接纳自己。
酥娘全红,无力的躺在床上。程瑞堂受着男被用力绞紧的快,舒得直想叹气。
程瑞堂叹气,“酥娘,我很喜。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