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往深想,只觉得人本贱,有这种心思完全是因为斯诺转变了态度,过一段时间就好。然而空落落的觉却并没有随着时间逝减淡,反而越发烈。
苏腾摸着杜乐丁的后背笑:“你总吓唬他什么?”
“咱俩不用怕,又不是相的男女,”杜乐丁翻过,笑着看向苏腾,“是相的男男。”
周如许受不了寒风,招呼斯诺回帐篷。风雪交加的天气中,帐篷就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城堡,被炉烤的很和。二人去之后便脱掉外套,随便吃了东西。
平时在人前两人总是互相怼,现在独一隅,反倒没话可说了。斯诺侧倒在睡袋上,听着风打在帐篷上的声音,指尖在帐篷上划了划。
周如许盯着斯诺的背影陷沉思。他俩是大二上学期认识的,那时候斯诺很腼腆,因为不敢跟姑娘说话,常常被他取笑。
今天听了奈特和杜乐丁的一番话,让周如许重新审视自己的心,一时之间绪十分复杂。
直到有一天斯诺问他,能不能跟他在一起。
苏腾沿着杜乐丁的脊椎从上到轻慢:“那我得小心,别遇到这么丧心病狂的妖怪。”
“我不听我不听。”查理捂住耳朵抗议。
“这故事吓人吗?是他胆比芝麻小,”杜乐丁觉苏腾的手在他肤上摸着很舒服,忍不住像个虫似的蠕动了两,“雪女就是往男人的睛里撒冰渣,以后男人就再也看不到心的姑娘了。”
周如许和斯诺跟向导聊了一会儿,便去测试了一机。激光照设定的范围和深度,从冰面上切割一块直径半米、厚二十公分的冰块。
后来他玩笑开大,斯诺被他惹急了,跟他打了一架。从那之后斯诺对他的态度就变了,抬杠嘲讽成了家常便饭。
杜乐丁懒洋洋的说:“那换一个好了。雪女专门拆散相的男女……”
“听说生病传染给别人,自己就好了,”苏腾凑过去,住他的后脑勺,“让我替你生病吧。”
斯诺把机关了:“这东西还好用的。”
见到男人就杀。男人被冻成冰人之后,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动弹不了。雪女就趁这个机会,掏他的心脏。男人珠还能转,睁睁的看着血淋淋、还在动的心脏从自己的里被取……”
“再见!”查理拉开门钻帐篷,跑去了奈特那边。
“我的后背要被你戳两个了。”斯诺转过,一脸严肃说。
苏腾在他边躺,摸着他的脸柔柔的接吻。杜乐丁躲了躲:“别,传染给你就糟了。”
周如许噗的一声笑了:“我要是长了一双激光,咱们就不用携带那么重的机了
几次三番之后,斯诺似乎死了心,对此事闭不提,并开始对女人兴趣了。周如许说不上是什么觉,突然之间竟然有些失落。
他并非故意把奈特当挡箭牌,只是每次斯诺讽刺他的时候,他都有种满足,好像唯有如此才能确定斯诺对他的关注依然存在。
周如许当时吓了一,他虽然很难明白女人的心思,但还是乐在其中,从没想过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于是当场拒绝了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