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拿着从侍卫那拿来的钥匙,解开了黑犬手脚上的铁链,可是他却没有起,依旧执着的跪在唐茗的面前,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决。
小绿从小便是伴着原主长大的,耳濡目染之就算是到这阴森的地牢也不见胆怯,“二小太过心善,要我说就让他关在地牢里面思过,毕竟护主不力,作为暗卫而言是最大的失职,更何况他是自己主动要求罚的。”
唐家也算是大人家,这宅可不比长曲山那小院来的小,自然是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唐茗本就不是来置他的,毕竟当初的事是不可抗力,换成任意一个暗卫都是无法到从夜麟昱手中护住人的,他自己认为自己是失职,而在唐茗看来却并非如此。
说来也是,他在这地牢被关了也不是一两天了,现在这样分明是连来人的气息都分辨不了,大概只是勉在据力弱判断来人的份吧。
小绿自她回来之后就哭个不停,好好一张小脸都给哭花了,到现在说话还不利索,唐母让她先回去休息,她不肯,表示这次会好好跟在二小边,绝对不会再让旁人有机会伤害二小。
不过武侠世界讲究一个刀剑无,闯唐家企图窥窃藏宝图之人,大分都被当场击毙了,哪还轮得到关押地牢。
大门空的,唯有一关押着一人。
话音刚落,原本奄奄一息仿佛动弹一都十分困难的男猛地抬起了,他的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而那双眸却在昏暗的地牢里也依旧闪烁着光芒。
无论如何被责备都是正常的,为暗卫却没有好好完成主人所布置来的任务,他死不足惜。
唐茗听了愣了一,随即,从小绿手中取走了提灯。
“任务失败以死谢罪倒是一个很好的方法。”说到这里她顿了一,想要看看他的反应,却见黑犬依旧垂着脑袋,就连动都没动一,显然已
见她过来,守着地牢的侍卫十分顺从的便打开了地牢大门。
还未等她声说话,他便先一步:“属罪该万死,老爷不必再为属费心了。”
放她回去好生休息,在她走房门之前,唐父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同她说了一番话。
唐茗走至那铁栏前,看着那个被锁在地牢中,大大小小伤无数,气息都有些微弱了的黑衣男。
嘴上说着舍弃命一般的话语,可是听他那声音却是十足的喜悦。
竟是……将她认错成了唐父?
“我知,虽然当初父亲给我和各指派了一名暗卫,但实际上你们真正的主人也还是父亲,而你们的职责便是听从父亲的命令保护我们。”
哪怕古代有许多主仆都是如此,唐茗也不由被动了那么一,便也由着她跟着。
毕竟唐家也不是什么邪教组织,这地牢修建也只是为了临时罚一些犯事之人,亦或是一些乱闯唐家的贼人。
黑犬垂,安静的听着她的话。
“属随主人置!”
“以此来评判的话,对上夜麟昱又有哪个暗卫能到不失职的。”
“……那你说说,你想要怎么个死法?”她询问。
听了唐父的话之后,她现在也不急着回房了,她要先去一趟唐家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