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她。
能够独善其shen自然最好,倘若不能的话,也无妨,到那时就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他不会再轻易放开她了,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好。
夜麟昱走后,唐茗才开始慢悠悠的穿起衣服。
一直只穿着睡觉时单薄的白se里衣,就连她也不由自主的觉得有些冷。
为了便于行动,她将一tou长发gaogao束起。
昨日虽然萧朔并没有明确拒绝她加ru他们,但是就算他不说,她也知dao以正常的路zi她是没办法混jin这支对抗白灏势力的正派联盟了。
而且现在都已经是早上了,恐怕白灏早就已经发现她跑了,他没有追过来把她抓回去,这就说明他对于她逃跑这件事其实是事先预料到了的。
很快她就知dao,白灏对此并非是没有反应的。
当唐茗走chu院zi的时候,只听到被萧朔嘱咐过的仆人向她解释盟主临时有事,不知dao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让她先行用餐,不必等他。
她不疑有他。
萧朔是深夜才回来的,这时唐茗正一个人坐在院zi里,托着腮无聊的xia着石桌上的棋,自己和自己xia棋真的是一件十分dan疼的事,所以她看似在xia棋,其实却在想着其他的事qing。
原本只是过来看一yan的萧朔收回了准备离开的脚步,他转shen走向她,放yan望去这棋盘上的棋xia的极乱,可以说的上是毫无章法,只是勉勉qiangqiang还遵守着最基本的规则罢了。
一看就是心不在焉。
萧朔完全可以理解,以她与白灏之间的关系,如今事qing发展成这样,她也该是十分难受的。
他在她对面坐xia,抬手执起一枚棋zi,伴随着棋zi在棋盘落xia时清脆的响声,对面神游的人也跟着回过了神。
她茫然的回tou望向他,似乎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一般,后知后觉dao:“回来了?”
已经多少年没有人同他说过这样的话了,萧朔不由温和了神se,“嗯,回来了。”
“可以和我说说你们接xia来的计划吗?”其实跑去偷听墙角也不是不行,但是她还是选择直接问他。
这样程度的问题已经可以说是直白到几乎耿直的地步了,她虽然没有多说一些其他的话,但是萧朔却莫名有一种被她所信赖着的gan觉。
也不知dao是从什么时候起,只要和她待在一起,便会有这样异样的gan觉。
有些紧张,却又无端令人安心。
“你知dao了之后要怎么zuo呢?”
“我会帮你们阻止他的。”
她回答的毫无犹豫。
萧朔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如何阻止?”
“……废了他武功把他扔到深山老林里?”她沉默了一会,回答dao。
她的语气并不是特别的肯定,因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解决方法肯定无法得到除了她以外的人的认可,果然萧朔摇了摇tou,“你可知这短短一天的时间,他的手中沾了多少条人命?”
“当初犯xia祸端的人皆已为此付chu了xing命的代价,可这并不代表这份罪孽便被抵消了,杀人是要偿命的,哪怕用着复仇的外衣包裹的再怎么冠冕堂皇,新的仇怨也已经又一次重新累积xia来了。”
“各门各派都想要一个结果,这个结果便是血债血偿,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此事注定无法善终。”
“即便是这样你也想要参与jin来吗?当真正刀刃相向之时,你对他xia得去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