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算是醒过来,也是个废人了!一个月前刚成立好的专案组,何兄弟,现在就剩咱们几个了!”
易佳言看了看满会议室的人,趴在赵嘉霖肩膀上哭了一会儿之后,哽咽着了泪,咬着牙把剩的泪全憋了回去,然后压着声音:“先前别的小组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都全军覆没了。我们听说你们俩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所以就以为你们也……我们在F市没有别的朋友,能看着你们俩还活着,真好!”
石劭文和易佳言他俩把话一说,听我的耳朵里之后,我整颗心都凉透了,天网这帮人到底是啥的,我心里现在是越来越没谱了——从艾立威留的SD卡跟老丁目前的调查、岳凌音她妈妈留来的笔记来看,明明说他们大概齐是警察系统或者整个治安全系的一个秘密结社,现在一看他们又是能策划对副省长的刺杀,又是能在正规军军车的押送无差别袭击了一个重要人,又是能搞一个重武装队伍、屠杀了报局的两个行动队、几乎团灭整个专案组,这帮人恐怕是国际号的恐怖分都该自叹不如啊!这帮人到底真的是我等能对付得了的么?我转再一看赵嘉霖,刚才在
石劭文说话的时候,搂着易佳言的她也都听见了,所以此刻她的脸也变得少见的煞白。
我低叹着气,但是转念一想,心说这可不行。首先不咋样,我外公的仇我也得跟着报,这不止是夏雪平自己一个人的事儿,而且说不准我是不是也被天网早就给盯上了、是不是也上了他们的黑名单;其次,我现在又跟蔡梦君在一起了,天网那帮家伙,能盯上蔡励晟、能找到吉川利政那样的国际恐怖分帮着参谋怎么刺杀蔡励晟,保不齐也会找个什么人帮着策划或者实施刺杀蔡梦君,这俩事本就都是你死我活的事,两项一叠加,对我自己来说就更没任何退路可言了,既然这样,我自己就不能在真正遭遇他们的时候先怂掉。而对于现在的专案组、现在的报局,除了周荻、岳凌音他们,专案组第一批组员现在就剩我们四个,新来的这帮人似乎还对专案组上要什么仍旧一雾,在这时候我们四个要是再表现得窝窝、悲天悯人的,那么整个队伍的士气就都会受影响,要是这样,后面的诸多事也就别了。
“唉,劭文兄,这些事烂在肚里吧。咱们加这个专案组,实际上不就是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全都奉献国家了么?那些死去的人,他们算是死得其所,那些人,咱们就默默记在心里吧。”接着我话锋一转,故意带着炫耀的吻说,“我其实前一阵是回我们F市市局里执行任务去了,办了个大案。赵警官是因为跟我在专案组里搭班任务,我不在专案组、她也不好一个人耍单蹦,她也回去办案去了。”
“还是办个普通儿的案好啊……”石劭文默默叹了气,“办啥案去了?”
“最近没看新闻吧?上官果果这个人,你知吧?”
“知啊,不是副总理上官立雄的儿么?”
“嗯。被我抓了。”
“是吗?最近我还真是没看新闻,快跟我说说……”
我一边让石劭文和易佳言坐,一边故意很是眉飞舞地讲述着自己怎么查的兰信飞与顾绍仪之死、怎么破开的上官果果给自己立的无辜人设、又是怎么抓的上官果果、怎么在机场揍的他、怎么被上官立雄从首都派来的“家丁卫队”给包围、又是怎么被省厅的保卫队给救了。在我着唾沫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还时不时地侧目看了看赵嘉霖,果不其然,这脸上俨然一副对我自自擂的嫌弃。其实我倒不是真愿意自自擂,但是起码让石劭文和易佳言这一对儿听了我这些的话,他们俩真就不继续往先前痛苦血腥的话题上聊了,而且在听到了上官立雄的衙那么厉害、那么不可攀的人都能被他俩边的我给抓了,他俩的神似乎也是真的为之一振。
正在我眉飞舞讲述着这一切的时候,从外面又来一队人,我见为首的那位女士,真正是有懵了。
“这帮人都是谁啊?怎么上还穿着安保局的‘黄’?”易佳言抬看着,同是一脸疑惑。
“我怎么觉为首的那个女的有熟呢……”赵嘉霖想了想,又立刻看着我问,“她是不是来过咱们局里?”
“对了。就是她。”接着我又转过,对易佳言和石劭文问,“二位,安保局‘八仙’,‘血仙姑’的名号听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