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琦琦也算跟张霁隆有禁忌关系。这样的他,你羡慕吗?”
父亲紧闭上了,猛了一盅之后,抿着嘴:“一个人,一个命罢了……”
“哼……”我也冷笑了一声,闷喝着酒。
实际上这么一句象的话,让我算是彻底清楚了老爸的心思了,并且同时我还想到了很多。
——爷爷是蓝党特务,旧时代蓝党麾的两大报门里的特务的故事,到现在依然被人津津乐,他们的大老板边,一辈都不乏桃肉弹,耳濡目染,爷爷年轻时候,虽说刀尖血,但每天过得想必也都是纸醉金迷、香车女日;我那在粤州跟许老总、吴指挥一起拜过五祖、过香、打过陈炯明的军阀太爷爷,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个妻妾成群、挥金如土的人,据说我那个太不就是太爷爷之前某个妻妾的妹妹么。父亲小时候,总听我这个特务爷爷讲述自己好汉当年勇,讲述自己小时候
的浮华岁月,他势必也对那样的生活心神往之。
没记错的话,隋琼岚提过一嘴,茵的亲妈薛荔莎是安保局的。从安保局来的女人都不是善茬,可那薛荔莎竟然还能对父亲一往深,何老太爷这人,难没有手段么?
至于他对茵,或许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私心了,或许他是后来跟茵在一起了之后,渐渐对茵产生了超父女的。这我也理解,我也懂,毕竟我曾经一度对茵也是一样的,即便后来他发现他真的上了陈月芳。更准确地说,他应该是把陈月芳跟茵,都看是自己半生开始的预祝礼。他并不因为茵故意刁难陈月芳而去疏远茵,也并不因为陈月芳协助绑架了茵而憎恨陈月芳。
——这些我都懂。
毕竟父亲对我一直以来,也是极好的。所以我也真没必要非着他,把什么话都说得太明白。父亲在儿面前,还是需要有父亲的尊严的。
“那您一直对我和夏雪平的事,表现得这么大度,您又是怎么合计的呢?我一直觉着您早晚会揍我一顿……您是觉得,你们俩离婚了,她跟你没关系了,还是说,就像你跟她在婚各自轨一样,本不在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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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这个,父亲突然睁大了睛,看向我之后,还亮起严肃正经的神,跟着他的也稍稍坐直了,手上也轻轻握起了拳,看样他对我说的话确实有些气,但同时他又好像有些紧张似的:“秋岩,这话不能这么……爸爸对你跟雪平这件事心里所想的,可不像你猜的那样!我是真心希望你跟‘夏小’……雪平在一起好好的,儿,爸爸确实对你有愧!爸爸没权利追究你跟你妈妈之间的事。再者,爸爸跟你妈妈已经离婚了,我俩当初离婚,也是为了她过得好一些,也能让你和茵过得更好一些。爸爸想事很简单:只要你们都好,爸爸就怎么样都行。你跟在雪平在一起之后,爸爸看得来,你比以前开朗了,雪平也比以前幸福了,所以爸爸也不会去涉你跟雪平的事——这是我之前离开家那天,我跟你说过的吧?”
这两个理由听起来很充分,但也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喝多了原因,我并不觉得我能被这两个理由给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