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实对于那天晚上,秦苒也是后悔的:她应该去
掉办公桌上还带着温的香,而不是让它被它的主人战战兢兢地掉,丢
垃圾桶里。
一想到这里,秦苒的,又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她整个腔——这种
味的东西,秦苒自从退「天网—阿芙蓉计划」以前得的那场颈炎外加肾小球
肾炎时,她就再没尝过了。
……怎么办,浑上已经开始变得轻飘飘了,脑也有要坏掉的觉了。
「我没有……你他妈的!你怎么这样……你别扯淡了……我才不会喜呢!
那脏东西……臭东西……」秦苒猛地摇着,但摇的幅度又不是很大,她的心
里竟然有害怕会撞了舒平昇,即便她知自己如果真的想摆脱舒平昇,最好的
办法就是用额撞一男人的角或者鼻梁;可她又不想就这么继
续沦陷去,
她还想着与自己斗争一番,「臭东西……你……你嘴巴都是臭的,你那脏东西
肯定更臭!行啦别亲我啦……一大蒜臭味!」
「你嘴里不也是么……」舒平昇微笑了一声,再次了一从秦苒中淌
的琼浆一般的来。
「呜!你讨厌……」秦苒对舒平昇的攻势躲闪不及,只好把嘴唇都绷到自己
的牙关里面去然后紧闭着嘴巴——她并不讨厌泡过醋的大蒜味,至少比吃过海
鲜之后的酒臭味或者带着肉味和咸菜味的臭豆腐味好得多,但此刻为了那
自尊心,她能想来的说辞,只有这个了。
对于秦苒这样的举动,舒平昇的心里多少是有觉得扫兴,抿了一空气之
后闭上嘴巴,自己也的确能觉到嘴里重的腊八蒜味;但他面对差不多已经
到手的砧上肉是不会就这么放过的:「好好好!那我错了……我不亲你嘴巴了,
我亲你可以吧?我不亲你嘴巴了,我亲……我亲苒宝宝的大……」
舒平昇说完,两只手着秦苒的罩杯中间的别扣,一压一别在一拽,那一对
洋溢着汗香、肉香跟香的硕大乳丘,一蹦一地从那蝉翼般轻薄的罩杯中脱离
了来,又接着分别朝向两侧垂了去,在秦苒自己的前摊搭成了八字。
舒平昇见了那对儿被从趣衣当中剥离来的肉甚是喜,用自己的嘴
唇在女人左右两只乳团的最中心各狠狠地亲吻了一之后,叼起秦苒的左乳乳
便开始了起来,自己的左手也抓起秦苒的右乳,一重一轻地,像是准
备把秦苒的乳汁和血从她的乳尖挤一样。他许久都没碰过女人的乳房了,
更别说像秦苒这种瘦中带的肉十足的绵羊羔一般的女人,他只恨自己的嘴
巴生得不够大,他大大咽着秦苒凸起的乳晕,他心里却简直想要把秦苒的
两只盛满昔的木瓜乳一起吞自己的嘴巴里。
舒平昇的兽在他的心中奔腾,而秦苒在承受着心脏前面那里火的快的
同时,心中却满满的都是茫然——她刚刚才发现,自己的,竟然开始垂了。
局里有很多长得漂亮的、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女警察,秦苒曾经一度自认自己的容
颜与材并不输给那些女人,就比如重案一组的那个夏雪平和那个胡佳期;可是
现在想想,人家那二位的上围依然——实际上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几
乎每天都会被被邵剑英命令,帮忙开车送夏雪平回家,一想起这个来,秦苒就觉
得世界上的事真是可笑:那段时间只要邵老跟那女人一起去喝酒,开车
送这个女酒鬼回家的任务就被会摊到自己和另一个总务的女警、也是组织自己
人的上——偏偏那阵,邵老还总跟着那女人,和鉴定课那个老宅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