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就了什么――不过,那是娟同意了的。」
「作为对杨珊的折磨?」
「算是其中一个原因吧。」康维麟也看着那本写真集发了两秒钟呆,「还有
一个原因是,你相信么――我跟娟在一起这段日里,我们俩都没真正去过
什么。即便是亲,也只不过像刚才、你刚来的时候,我的事一样,她脱
光了躺在一边,而我在另一边自己解决。」
「为什么呢?她不让你碰她,还是因为你知她跟其他人有过太多、甚至当
初正在保持那么多的不净关系,心里迈不过去那坎?」
「你错了,我并不因为她被人胁迫凌辱而觉得她有问题,也不是她不让我碰
她。恰恰是因为我太她,再加上她的病,让我不忍心去碰她――你还年轻,
正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你应该不会懂得那种,因为太一个人、太希望去呵护
对方,而对她什么时候都小心翼翼的觉吧?」
「的确如此。」听了康维麟这番话,再想想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前,我在家里
对夏雪平的所作所为,无法不令我暗自汗颜。
「借用一个与娟长成一模一样的女人的,我也确实发够了自己的
望,可在心理上,我却清醒得很……我并不觉得心安理得,我只能告诉自己,这
么是为了我对娟的。当我着那个恶妇自己吞自己带来的氰化钾的时候
,我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所以杨珊本就没来得及投毒。」这也就说得通,鉴定课的法医为什么
本没在这间宅的其他地方发现氰化的痕迹了,而练勇毅同时也疏忽了这一
,否则照他最初的计划,为了掩盖事实,他本应该跟「杨珊」在理「罗佳蔓」的尸时,顺便理掉那些被毒药污染的和饮料。
「没错。」
「而杀死杨珊,是罗佳蔓的意思?」我心复杂地看着康维麟,「而你和罗
佳蔓在当时,谁都没想着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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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康维麟惭愧了:「那是因为你们警察……没错,娟当时唯一的想
法,就是让那个女人死。她不死,娟不安心。」
「呵呵。」我难受地笑着,既是一种嘲,也是对罗佳蔓愚嗔的愤怒和惋惜。
「实际上,我自从知小练和那个恶妇的计划,我就想好了借着机会,帮着
娟一并锄掉那其他四个毁了娟的人了,主意是我提来的,我不过是把最后
决定是否施行的权力交给了她。」康维麟定地抬起看着我,神中又恢复了
那种凛然,「所以本质上讲,娟还是无辜的,从到尾都是我在计划着帮她复
仇罢了。就算是没有杨珊的事,我也会想其他的办法帮她死这五个杂碎。」
「真是个好办法呀……甚至还想到了利用警察,利用重案一组,利用我和夏
雪平,借刀杀人。」我咬着牙低。
「差一就成功了……」
「康医生,你这么,值么?」
「没什么值不值的,只有愿不愿意。就像你说的,娟到最后一刻,也不远
放弃这七年来她用和尊严换来的过云烟,过上这样生活是她此生最大的愿
望;她不愿意放弃,那只能我来放弃。其实我早就让快递公司延时发了几封信
,那是我的辞职报告,明天早上民总医院和医科大学就会收到了。之后我会代替
娟,去几个她生前想去也没去成的地方,回来以后我会去J县,永远陪在她
边。我她,所以什么都值得。」
「唯独你就是心太急了。如果不是你的匿名信,如果重案一组继续慢慢查的
话,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怀疑到你的上。」
「没错。那个官二代死了,郑耀祖也死了,在解恨的同时,也让我愈发地觉
得剩的三个人,每多活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折磨,都是对九泉之的娟的辜
负。」康维麟说完,靠在沙发上,得意地凝视着我,「不过我虽然功败垂成
,没达到我的预期,可是也算不上把这件事砸了。据我所知,你们的上层正在
着你们尽快结案吧?现在的警方只能把练勇毅照真凶交给检察院,我知你
很想抓我,年轻人,但是你没有足够证据。」
这真是对我莫大的揶揄,要知仅仅在几天之前,我还对夏雪平死板的「唯
证据论」漫不经心,而现在,却似乎有些自其果。
但没办法,这个案本就诡谲得很,我又是半路杀来的,很多事我也
没办法完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