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都履行不了主人的义
务了;你说你个杨花的场老手,自己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从心两方面
来讲,难就不寂寞么?我反正是真不想相信,你孙老师在这个时间能睡着。」
「你祖宗……」
孙筱怜骂了一句,然后就听电话那似乎响了一开关的声音,接着一直
浮在我听筒里的清晰可闻的「嗡嗡」
震动声音便消失了,紧接着,我听见孙筱怜似乎咽了唾沫,然后才对我问
:「这次打电话过来,又什么事?」
我上对孙筱怜说:「你不是当中班主任、之前还被评上过优秀教师的
么,我想问你正经事……」
「你跟我之间还能有正经事?呵呵!」
孙筱怜笑駡。
「真的是正经事,拜託了……」
我诚恳地说。
于是第二天一醒来,在跟小一起洗了个淋浴、行拒绝了小在浴缸里再
来一发的引诱之后,我拽着小草草吃完了早餐。
小一脸幽怨加不舍地看着我,接着自己去了实验室,而我则来到了徐远的
办公室,坐在门的地砖上等他。
徐远着哨一路小跑上了楼,一见我在门坐着,倒是有些惊讶。
「小,不去自己门上班,上我这来当什么石狮?」
徐远故意拿我寻开心说。
「我说老狐狸,你……唉,我也想不通我应该怎么开场,所以我也就跟你不
说什么开场白、演文明戏了……我就问你,咱们局里,为什么要留这三位祖宗?您是把他们仨当成三清供着呢么?——一个瞎、一个胖、一个聋哑人,但
凡换个单位企业,这三位元早就应该退休或者被裁撤了。您说您和沉副局长,你
们俩还留着他们嘛?」
「呵呵,让我猜猜——你小在那三条丧家犬面前碰钉了吧?」
「……碰了大钉了!」
徐远拿了钥匙,看了我一:「我这么跟你说吧,他们仨不能走,也不该
走。」
「此话怎讲?」
「这几年,不是我主动想要供着他们,也不是他们故意赖着不想走,而是局
里必须要留他们,他们是老风纪、甚至是我们市局过去的一气!所以我不能
放他们走;他们要是走了,那前面剩不建制,后也没有人愿意来,风纪可
真就彻底没了。现在的风纪就是这么个‘姥姥不疼、不’的况……唉
,更何况,他们仨实际上,再加上我和量才,心里都憋着这么一气;而这气
,如果不了,那我想,他们仨就算是被裁撤,我估计肯定走得也不痛快。」
徐远想了想,又说:「你还别不信,老丁瞎了,依旧还能跟人打架;莫阳
聋了,该开枪还是能开枪;李晓妍虽然胖得都走不动,但是她这个女人,脑
还是够用的——比你我都够用。所以,风纪的三条丧家犬,将来是继续垃
圾,还是千锤百炼以后变回金,就看你小怎么用了。」
「那我就了然了……合着您徐局长,是让我把他们变废为宝呗?」
「嘿嘿!对喽,终于说到上喽!」
「!……哎,老狐狸,你刚才说你和他们仨,心里都憋着一气?不是…
…我倒想问问,当年的风纪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我急切地问。
「这个问题,你还是有机会亲自问他们仨吧。」
我看着徐远抗议,「我没那个耐心!……您还是赶紧换人吧,然后派车给
我送回‘秋思’咖啡屋吧。员警我不了!」
徐远开着门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小,少跟我来这套!我看得来,
你是过来跟我开要‘狗粮’和‘狗链’的,对吧?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就只
提;拐着弯、变着法跟我叫板,这一大早上的,有意思么?你以为我真相信你会
撂挑啊?我可不上你的当!」——徐远还真他妈是老狐狸,就多看了我两,
我心底的那小算盘就被他给看穿了。
「行,那我就跟您直言不讳了,」
我跟着徐远了他的办公室,对他说,「——您给我的委任书,我已经收
好了,警官证我现在也已经放自己夹里了。可我总觉得,您要是想重建风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