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结果一着急,又冒失地
碰到了旁边的一杯中盃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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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副场景,我忍不住爆发了:「嘛呢!白浩远?我说你能不能看着
啊?这是夏雪平的桌!你当是你家餐桌呐?咱们这是警察局,不是烹饪专科学
校!」
白浩远被我这一吼更是吓到了,一时间缓不过来神,胡师一见,赶紧拿了
几张纸巾跑了过来,递给了白浩远手裡几张:「没事、没事!……秋岩,你也别
生气,小白也不是故意的。不就完事了么。」
「就完事了?不招蚂蚁啊?万一顺着儿淌屉裡呢?——夏雪平
屉裡要是有什么重要文件,被髒了怎么办!局长、副局长还有省厅到时候可是
不批评你们了!」
这些话我骂,我自己其实都心虚……——说起来,我才一组多长时间
啊,我还没跟这帮同事们把关係搞乎呢,我就站在办公室里大喊大叫;但也不
知是心裡有一血作祟、是肾上素作祟、还是其他的什么别的这素那素的
作祟,我越是心虚,就越是亢奋,然后就越是想吵架,就彷佛故意想把这件事搞
大似的。
白师兄看了我一,胡师有赶忙给他使了个神,白师兄抿了抿嘴唇,对
我摆摆手:「我错了秋岩,我错了!……我拿湿抹布,对不起啦!」
说着,白师兄赶忙把桌上其他的饮料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地上。
这个当我冷静了一会儿,指着白师兄的手说:「……算了、算了!你放
我桌上吧,反正靠着也近。」
白师兄没理我,还是把饮料都放到了地上。
我想了想,走了办公室门,对着走廊吼了一句:「艾立威,你在哪呢?」
我这么一吼,艾立威没现,别的组课室的人员倒是全都探来了。
理说一帮人围观,我也差不多就得了,该闭嘴就闭嘴,息事宁人算了;但
在我当时的脑就只有一筋:我必须得跟他说叨说叨。
「艾立威!艾立威!你在哪呢?你来!」
我一边走一边到吵嚷着。
于是,当我走到二楼至一楼的楼梯间的时候,便看到他在跟着苏媚珍说着话。
「艾立威!」
我也没多想,我就叫了艾立威一声,打断了他和苏媚珍的对话——可我几秒
钟后才反应过来,当时艾立威的表可是一脸的严肃,甚至有些愤怒地看着苏媚
珍;而苏媚珍的脸上,则是十分得意的,她上翘的嘴角里,似乎还蕴着几分挑
衅的意味。
但当时,他俩在聊什么,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要紧事。
「艾立威,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怒视着艾立威。
艾立威见了我,神态中反而有一种自己得救了的意味,他没理会苏媚珍,直
接上楼朝我走了过来。
「哟,秋岩!你这风风火火的,找你艾师兄有啥重要话啊?」
苏媚珍一见我,笑地对我问。
「没您事,苏姨……」
我想了想,还是得跟苏媚珍问候一句:「您今天没去跟着开会啊?」
「我去开什么会啊?……哦对,你可能不知:向来这个例会,各个分局和
大局的总务长需要在局裡坐镇,网监、鑑定课、机要和财务负责人,因
为涉及信息保密,均不能参加会议。」
「哦,这样啊……那您忙吧。」
我接着横眉冷对艾立威,指着办公室的方向说:「来,你过来!」
之后苏媚珍好像去了三楼。
当然,我也不是很关心她今天要什么。
「怎么了?」
艾立威先朝我笑了笑。
我便还了一嘴,「你跟我回办公室你就知了。」
他听了以后了,接着便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着。
——我总觉得他心裡有事,但是至于什么事……哼!我才懒得呢,他遇
到灭之灾才好呢!「喏,你看看!给夏雪平的桌搞成什么样了!」
我指着那块被可乐混合菠萝昔的桌面,对着艾立威质问。
艾立威瞧着那块污秽,又看了看正在赶忙桌的胡师和白师兄,扬了一
巴:「多大事啊,用湿抹布乾淨不就结了么。」
「嗬!你说的可真轻巧啊!这可是夏雪平的办公桌、组长的办公桌!」
「但是她今天没来啊。」
「没来,哦!没来你就可以带着闹?没来你就可以带着全组的人开pr
?」
「我们年年这样啊。最起码我来局里以后就是这样——上峰省厅开会,咱们
一组的大傢伙在过一个轻鬆工作日,有什么不好?又不耽误工作。所以,每年这
一天,我都会给同事们买一些吃的让大家放鬆放鬆,怎么啦?师兄师们,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