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胖。
胖见了张霁隆那双鹰隼一般睛,立刻吓破了胆,他再不敢迎上张霁隆的
目光,因此便迅速地躲到了人群后面。
张霁隆微微笑了,对陈赖棍说:「棍哥,这帮人,都是你招来的?」
「——啥叫我‘招来’的?这是群众的呼声!是人民的觉醒!我只不过是受
到正义的召,把大家聚集到一起罢了。」
陈赖棍神气地说。
刚刚那胖虽然不敢看张霁隆,但是因为有人怼去了句,陈赖棍现在
便比刚才有底气多了。
「呵呵,行啊棍哥,都'正义召'啦!用'人民群众'压我呐?您说,我
姓张的既不是执政党的官员,我也不是在野党、或者地方党团的政客,您还跟我
玩这套?」
张霁隆看着陈赖棍说。
陈赖棍还真是给了阳光就灿烂的主,一聊起自己正在从事的社会运动话题
,立刻把脸拉得跟条苦瓜似的,也不正瞧张霁隆了,双手一掐腰,俨然一副油
盐不的架势。
张霁隆笑了笑,接着晃了晃手裡的花束,对陈赖棍说:「别误会,我就是
来给老朋友送个花的,之后我就走。」
由于刚才我跟抗议的这帮人剑弩张,神度紧绷,因此便忽略了张霁隆
手裡还拿着东西——仔细一看,张霁隆手裡拿着的花,全都是白的菊花。
白菊花,一般都是给死人送的。
陈赖棍一见,瞬间喜望外,他心里肯定想的是张霁隆居然能跟他站在一起
;可我心裡却十分不悦,而且还有些畏惧。
张霁隆这到底是要什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张总裁你早说嘛!闹
的兄弟我害怕了老半天!——这就对了,你张总裁家大业大,老早就听说市局的
这帮走狗鹰犬们总找你麻烦!咱们诸位,也都是看在裡的!您能选择跟人民站
在一起,一起维护我们自己的利益、维护真正的社会正义,你也算是为了我们F
市贡献了!」
接着,陈赖棍转过来,对我厉声喝:「怎么样,臭条?还不赶紧给咱
们开门!」
「对啊!给咱们开门!咱们要讨伐女恶警!讨伐夏雪平!」
抗议的人七嘴八地说。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张霁隆,心说你姓张的也太不够意思了,没怎么样
就给我卖了?我刚要开骂张霁隆,却听他又对众人说:「欸?等一!我姓
张的,可还有话要说呢!我说棍哥,能让我再说两句不?」
「说!说!张总裁请说!」
陈赖棍一脸满足地看着张霁隆。
张霁隆很鄙夷地回敬了他一,接着对众人说:「我说诸位,今天你们过
来给陈老哥捧场,我且不问你们各位每个人,跟在病房裡面躺着的这位夏警官到
底有多大仇;我且不说,曾经死在夏雪平枪的那些人到底有没有罪、是不是
坏、该不该死;我且不说,上週五在'伯爵茶餐厅',夏警官和那名犯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