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东西叫包不住火的纸。
很快段亦澄小学毕业,直升上了初中,学业比以前繁重因此也不能每天一整
天都陪着祁雪菲,刚开学的时候,祁雪菲和段亦澄只能趁着周六週日的时候一起
到K市和F市过二人世界;可慢慢的,一到週六週日,段长岭居然也回了家,因
为段长岭在家,二人也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家庭,在家庭,两个人还拥
有一个比较尴尬的亲缘关係存在。
段长岭是穷苦的暴发,可他也知知识的重要;早年间因为自己在
外风快活属于家庭教育,先前的八个女全都是校园混混,后来大分成了本
地帮派成员、或者是自己在外面小生意的个,少有几个脑灵光的可以帮
着自己打理本地矿业和木材生意的,自己也嫌他们笨手笨脚。
段长岭只好把培养材生、改换门庭的期望寄託在自己的这个最聪明的小儿
上,所以对于段亦澄的学业成绩,他是丝毫不敢怠慢的。
何况这次回来,看了看自己的第六任「糟糠之妻」
的上突然散发一种被滋的成熟气息,自己又对祁雪菲趣重燃,回家
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当然,那时的他还并不知,滋自己这个小妻的,正
是被自己最疼的儿的雨所滋的。
——这可就苦了段亦澄和祁雪菲。
段亦澄正值青期,从比自己成熟的女人嚐到了的甜的他突然断了
顿,必然力外;这一次,当他在夜裡再站到父亲门听着父亲的虎啸龙和
祁雪菲的夜夜笙歌的时候,他心裡突然多了一种愤恨和屈辱;但他也意识到,祁
雪菲本来就是自己以外地从父亲的房间裡抱走的,似乎从到尾祁雪菲都不曾属
于自己;而祁雪菲已经习惯了青期那个小大人儿永动打桩机一般的频率、逐渐
发育逐渐长大的阴、还有仍留有一丝稚气的纯真心灵与对自己的呵护,对比起
上只会勐烈自己阴、所谓的前戏和抚也只是笨拙的摸屁、那
隻却短小的阴也逐渐变得疲而力不从心的老男人,祁雪菲由最开始未经人
事时候的惊吓转变成为的沉溺,也逐渐烟消云散——没错,在此时的祁雪菲看来
,这个行把自己由一个少女转变为人妻的丈夫,跟姦自己的那些老男人也没
什么不同,因此,每晚在段长岭的她儘依旧叫的很卖力,但那都是演技,
是装来的。
她只好在每天晚上段长岭累得呼呼大睡的时候,才跑到段亦澄的卧室裡,从
心灵跟生理上,跟段亦澄相互满足相互释放。
这对儿继母继二人,也只好趁着段长岭不在家的时候,找准任何的机会、
在任何的地方偷。
然而段长岭不是那么好唬的男人,这个人在外花开遍地、彩旗飘飘、叱吒风
云,对家裡的事也逐渐一窥了然。
终于在某个夜裡,祁雪菲假意去放夜而跑到洗手间裡跟5岁的段亦澄私
会,二人刚好双双达到次的时候,被怒不可遏的段长岭逮个正着。
巧的是那天晚上,段长岭的其他的八个女也都在家。
「哟!咱爹娶得老婆越来越能耐了哈?以前的那些在外偷人也就罢了,现
在可好,偷人都偷到咱们自家了!」
「你懂什么?现在的少妇人妻们都喜找刚发育的中学生小朋友,採阳补阴
嘛!」
「採阳补阴都採到自己儿上啦!我的天,我好怕啊!我说雪菲姨,你该
不会也想跟我睡吧?」
「不如这样,老,咱俩到现在也没结婚,乾脆咱俩凑合凑合过得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