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你可怎么办啊？」

        「嘁！那我就去找别人！」

        小装作气冲冲地说。

        「行了，不跟你闹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便对她问：「对了，我听说昨天，我们组跟你们课室的

        人在周正续的房间裡发现了封小明死的时候裡有的香味剂，查得怎么样了？」

        「嗨……呐，我这不就刚从实验室裡来么？准备把这些试放回仪库裡

        去，」

        小也换了一副正经的表对我说，「昨晚我们课的人集加班，我是

        午在家睡了一觉，半夜一钟被叫回来的，等还要回去写报告。你们组如果要

        是等正式结果，还要等报告来；不过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封小明裡的

        质就死这种香味剂了。据第三次实验判断，封小明是在被人吊起来以后，被

        人行把这种香味剂灌肚裡的。这种东西现在都说，是西欧国家用来大量製

        作垂钓用鱼饵的，但最初发明，就是被纳粹德国用来折磨犹太人和战俘的：人

        在服用这种香味剂后，在三分钟会被立即收，血中会开始现粘稠化；七

        分钟之后，香味剂会被胃和肝脏大量收，如果不及时行洗胃和吐，会引

        起胃和肝疼痛。这种东西不至死，但也是够折磨人的。据我们的推测，凶

        手应该是在第七分钟以后，在封小明的肚上剖了一刀，然后直接丢了江里，

        引来了大量的鱼……想想都觉得可怕，封小明应该是连疼痛带呛、最后亡的。」

        我听了之后，胃裡都觉得有些不舒服，心说段亦菲倒是毫不吝惜地把这个桉

        的细节全都写到了裡，想了想我又追问了一句：「这东西，一般人可能误

        么？」

        「误？秋岩，你是没闻到那个味！……真的是一言难尽……我这么跟你说

        吧：你去找一包海鲜方便麵，用冲泡开了以后不吃，一直留着，留两年；两年

        之后你把泡麵盖打开，闻闻裡面是什么味的，那个所谓的＇香味剂＇就是什

        么味的——你得给它稀释到．％的度的时候，才能觉得它是香的。」

        着摇了摇，「……我是不想再提这个事了，今天实验室的废缸

        裡，大分都是从咱们课同事嘴裡吐来的……还误！你可真想得来！不过

        说起来……我是觉得，可能现场会有第二个凶手。」

        「什么意思？」

        「封小明的脂率，才百分之３，他经常健，所以肢力量和反应应该

        是绝对没问题的；我还查过资料，他成为黑分之前上过校，获得过市级的

        散打冠军和跆拳季军，说明这个人很能打。所以如果想要迫他吃去这种闻

        着就噁心的香味剂，再给他吊起来剖腹，至少得有两个很能打的人才能有百分之

        百的把握完全制伏他。而且现场除了封小明的尸，还有一把没有任何指纹的

        果刀以外，什么其他的多馀证据都没找到；就连尸投放附近的草坪都是被人

        翻过一遍的，一脚印都没留……反正验尸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剩的事

        ，就交给你们一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