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表是他心上的小仙人有一天仙女凡给他画的。
黎语蒖笑着边喝酒边回答:“是个不喜我的人!”
——你的结婚戒指重要吗?我这个和你那个,重要程度差不多。
黎语蒖仰喝光酒,然后再开一瓶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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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佳岩死活要跟着,被她骗到他住的酒店前一脚踹了车。
黎语蒖说就,喝光了杯中酒直接打车奔向周易家。
她趁着酒劲没散,脑一后的勇气还在,告诉司机怎么走。
宁佳岩扳过黎语蒖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黎语蒖,这不像你,你一直勇敢得无所畏惧!你居然连告白都没过,就像失恋了一样魂不守舍!”
黎语蒖带他去了酒吧。
她直接杀了过去。
她耳边蓦地响起了闫静复述回来的那句话。
宁佳岩看着她狠狠一皱眉。
宁佳岩狠狠和她撞了一杯:“敬你也敬我,我们都喜上了不喜自己的人!”
黎语蒖回视着等待她答案的宁佳岩,又醉又笑,说:“好,我这就去告白个明白!”
黎语蒖:“现在怎么又信了?”
到了周易家,她看到他的房灯火通明。
她以为他在办聚会,敲门了屋才知其实并没有,是他和唐尼在讨论着什么事,两个人都很紧张的样。
“没到时候?”
黎语蒖笑,笑得依然轻愁不断:“你啊,就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其实我真答应你留来,不一个礼拜你就会重新意识到,我也不过如此,反倒是我妹妹她的确比我漂亮许多。”
她没有事先联系他,她怕会失掉胡闹一场的勇气。
“不,是不敢。”
周易问她怎么来了,她借着酒胆说:“我能问问你,那天你为什么不救我吗?你知,那种被人抛弃不的绝望吗?”
“别这个表,我容易绑架你留来!”
宁佳岩看着她:“告白了吗?”
压在心里这么久的问题,终于问来了。
宁佳岩一脸烦躁:“没来的时候确实不信,我觉得这是你推脱我的借。”
周易看着她,
宁佳岩愤愤地:“我又不瞎。”
终于问来了。
当晚宁佳岩说让黎语蒖请他喝酒,以告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恋在同一个女人手里的受伤灵魂。
宁佳岩不兴:“你不是我,不要为我定论,你妹妹也并没有比你漂亮许多。你不要因为你又喜上了其他人就急着把我推给除你之外的人!”
黎语蒖摇:“没有。”
又几杯肚,宁佳岩实在忍不住,问黎语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黎语蒖怔了怔:“你不是不信我又喜上谁了吗。”
如果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好像此后都不能安心生活。
听着宁佳岩的话,黎语蒖飘忽忽地想,酒真是个神奇地玩意儿。它能蛊惑人理直气壮地某个决定,不必在乎后果,不必考虑逻辑,一切全凭脑一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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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喝着聊着,渐渐都有了喝醉的觉。
宁佳岩看着她,继续说:“你去告白,好不好?他答应你,我也好就此死心;他拒绝你,我好乘虚而继续纠缠你!”他说,“去吧,别当是为了你自己,就当是为了给我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