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自己的大脑空白世界,什么都不要去想。不去想之前那被误会为安妮或者恩妮的醉吻,不去想今天亲目睹的那个人和那个丽萨之间的烈相拥。
唐尼陪着看了一会黑屏幕,幽幽地问:“老大,你说小金刚是不是不了?”
在这种痛苦中,她有悲哀地确认了一件事:她动心了,对一个不可能和不应该的男人;不是初恋那种萌动,是不知不觉的、压抑隐忍的、一经发现就再难控制的,直接陷落。
意识里,服务生的回答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但当真的一个字一个字听起来时,却仍是叫人到失望。
服务生还说,老板打电话的时候有很大的风声。
黎语蒖从丽萨的别墅离开后,直接驱车飚着超车速上了盘山路。期间她接到店里打来的电话,恍惚间她差撞到山涧旁的护栏上。她赶紧调整好状态,告诉店里的服务生,午她不去店里了,让他们自行打烊。
然后她把手机丢在一旁。好像怕它响,又好像在盼它响。怕与盼之间,她几次险些撞上护栏。
黎语蒖对自己苦笑,她真的不想这样的女人。
然而这世间就是有那么一种女人,明知放浪不羁的男人危险,却偏克制不住要陷这种男人的致命引里。
她问自己,明知周易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不知所谓的被他引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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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命丧蜿蜒的盘山山路间,她脆关了机。她加速再加速。她想通过专注飙车让自己达到放空的状态。
服务生说:“我也不知老板去了哪里,不过她午的时候打电话来说让我们自己打烊,她今天就不来了。”
挂了电话,周易把想给黎语蒖打电话的念压了来。
风和日丽的时节,很大的风声只能现在蜿蜒的山路间、那飞速行驶的汽车里。
周易猜想,咖啡店里那个套着摄像的东西,应该是不会被摘来了。他再也看不到咖啡店的监控画面,显示屏始终是一团安静的漆黑。
然而告诫如果有用的话,世间会少许多遗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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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尼安他:“那
她曾那么多次告诫自己,不要对周易动心。
黎语蒖在盘山路上飙车飚到了很晚很晚。本是温柔的夜风,在速度的加持,变得无比劲。劲的风一团又一团接连不断地撞到她的面颊上,除了把她的发丝和心绪得更乱,没能带走一丝丝的烦恼和忧郁。
她不是没有告诫过自己,周易那种放浪不羁的家伙,不是她所该动、所能驾驭的。
他慢慢冷静来。他确实不能给她打电话。他不该再对她有亲密的表示。他现在,应该把她有多远,推多远。
他猜到黎语蒖去哪里了。他不能让她分心接电话。
回想他和丽萨拥在一起的样,黎语蒖觉得心又闷又痛。这种痛苦甚至超越了她发现秦白桦喜上黎语萱时的心。
周易盯着屏幕上那一团黑,淡淡地说:“应该是吧。”
从那些听来的八卦里,她明知,并且一直都知,周易边有着各种女人林立环绕,往常对此她总是能到一听了之;可是当亲看到他放浪形骸地和别的女人黏在一起时,她还是会忍不住那突然袭上间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