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来的不巧,还有其他人正在奋力耕耘呢,得火朝天,不愧是咒术师,这腰力真是不错,像上了达似的。
不过刘的味倒和他们不太一样,慢工才能细活,小火才能炖汁嘛,他就好这,就喜把这不服输的屁给服了,得被肉护着的紧都松松垮垮的,成后面来的人提枪就能上还要骂一声松货的烂。
那滋味,就像把不服输的家伙踩泥地里狠狠用脚碾着他的颅一样,光是想一想,就要颅了!
刘说完就接着去找禅院直哉了,也不在乎墙那的人听了有什么想法。
这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贴心劲,这种微妙的反差,刘都要以为这人暗恋他了!不过再想想那张刚山杀过熊的汉直男脸,不不不,不可能的...
找到了!
刘估计第一次见禅院甚壱的人都得吓一吧,那模样长得,像是刚和熊搏斗过的称霸一方的山贼似得!看着不像现代人,只能说确实是和现代文明四个字毫无关系,少说也得是战国来的。
这算什么,被说破了恼羞成怒、还是说因为太过紧张所以本能地粉饰太平?刘一乐不可支,忽然联想起禅院家的另一个人来——禅院甚壱。
反正这人肯定不是禅院直哉,刘对他的真实份不兴趣,今天见了这个熟悉的屁只是随手扇了一巴掌算是打声招呼。
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那样长着一张犷的脸、自禅院家的家伙,居然很会人,刘收到过他寄来的伴手礼,那绝对不是让仆人随便挑一家名气响的充数的礼,而是挑细选深了解过才知的行货。
那可是禅
他费劲得很,屁摸起来也不,花这时间力不如去别的几个,所以这屁的人气一直不,实在是其他几个屁都有人占着了才会有人勉为其难地一。
来者不拒的人渣如是想着,突然看这个屁觉得顺了起来,对着那一会绷紧一会放松像是不知如何是好的肉拍了两,“回再你,今天有其他的目标。”
那原本紧紧夹着肌的屁被打得一颤,忽然松懈来,像是从这一巴掌认了他是谁一样,拱起的肌倒塌去,变成绵绵的屁,被箍得快要满来。
来这种地方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对着糙肉厚的壮汉,刘可不惯着他,来卖还装什么?看是你屁劲大还是我手劲大呗,回回都卯足力气把那负隅顽抗紧紧夹着的肌是散了开了打服了,到这屁红红紫紫的全是手印,整个屁都红得发,从肌肉虬结的壮汉屁变成了肉厚绵的大屁。
在一块,加上明显这人是个练家,肌厉害得很,起来一也不绵,而且每次来挨两片肌都夹得紧紧的,把护得严实,屁得很,得先扒开两山峦般的丘才能。还因为这人屁上的肉多,去总有一节被肉挡着不去。
刘对着一溜屁一个个认过去,这个不是,那个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
刘默默站在那人后排队,顺伸长了脖往前看,他基本已经确认这是禅院直哉的屁了,现在再看这屁挨,哪怕他的不是自己,心里面也得跟过了电一样,尾椎都一阵阵地麻。
刘甩把禅院甚壱的脸甩脑海,的时候想起那张脸也太煞风...呃,好像也不是不行...
刘一看就乐了,“咦,今天居然服了啊。”
听见这话,那禁闭的褐顿时一缩,原本放松去的肉又有重新用力顽抗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