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他的眸是阴郁湿的，因为了汗，发尾打湿，更有了可怜意味。

        五条昭手已经被松开，被攥得发红有了指印的雪白腕上痕迹目惊心。

        他手绕过少年的脑袋，在后脑勺摸了几，微凉的手心往覆上后颈，这脆弱的地方一被碰，少年的本能就紧绷了肌肉，却又很快放松来，毫无防备地对着他。

        任由他抚摸。

        受着后颈抚的手，乙骨忧太呼越发急促。睛逐渐发红，额渗汗，看着忍耐的很辛苦。

        “你觉得呢？”这时候，五条昭才懒懒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为什么别人可以，他就不行？

        乙骨忧太为他的语气而揪紧了心，揣测他的绪。盯着他沉默，哑着声音开。

        “我、会乖的……真的……”再没有了方才的势迫切，乙骨忧太像一只垂丧气的小狗。

        一被主人训斥，就垂耳朵，尾巴讨好的摇啊摇，开始认错。

        他捧过五条昭一只手，对着红痕轻轻气。本忘了还有术式反转可以治疗。

        看着乙骨忧太没了那疯批劲，又变回阴郁乖巧的模样，五条昭了他的脑袋，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问他：“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

        乙骨忧太想起回来时狗卷棘说的话，也反应过来了对方的用意。

        乙骨忧太上没成功，对着五条昭的视线有些躲闪，羞涩又不敢看他。搞得五条昭还以为霸王上弓的是自己。

        “真想啊？”

        “……嗯。”不善言辞的乙骨忧太说不什么好听的话，只能猛，里期盼渴望都快溢来了。

        对上他戏谑的目光，矜持的抿着唇，长长睫垂遮住了睛。

        乙骨忧太看着青涩又文艺，带着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觉。被汗打湿的发尾又显得他整个人气满满，荷尔蒙爆棚。

        怎么看都和刚才判若两人。

        让五条昭一怜不少。他摸了摸乙骨忧太脸颊，意顺着肤传手心，少年脸是红的，耳朵也泛红。

        “好啊……”

        主导权一直都在五条昭上。

        乙骨忧太睛顿时亮了，就像看见了肉骨的小狗。

        “前提是，你要听话。”

        ……

        折腾了一整夜，五条昭捂着自己酸胀的腰，深深了一气。

        外面天已经亮了，光线朦胧透过窗帘映照来，模糊的室还残留着膻腥味，浑拆了骨又重组一样的疼。

        五条昭本意只是想逗一乙骨忧太，就像对方小时候那样，没想上床的。

        结果……翻车了。

        五条昭：妈的，大意了。

        谁知乙骨忧太看着像搞纯的，真要会那么狠。简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