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啊……”
撞击声又重又急,去的时候格外用力,仿佛连两颗沉甸甸的也要去。
连肚都被得微微鼓起,小腹那里随着每一次都起明显的形状,里面去的不住,顺着鸡巴的动作沾得满屁都是,淫靡又狼藉一片。
五条昭当场就抬把人踹去。
自此,五条昭发誓再也不喝酒了。这种糊涂事也不能全怪苏格兰,还是他没想到这一茬,更低估了自己的酒量。
即使睡着本能也还在的苏格兰反应极快地握住踢来的脚,由于这个姿势,那本来已经了的玩意又有了要的迹象,五条昭连忙挪开屁,“啵”得一声,那了来。
五条昭受不住这样猛的攻势,着气想从这场过分烈的中逃离,却被摁住了肩膀,牢牢固定在那鸡巴上。
到后面酒意散去,五条昭完全是被醒的。
两条雪白修长的被抬起,柔韧极好地压到了肩,彻底,被庞大满的收缩着,被撑得太满,因为接连不断的从粉变成了艳红。
再醒来人还在床上,但总算不是被人压着了。罪魁祸首苏格兰抱着他,手臂环着他的腰,还没醒。
琴酒冷笑:“你最好没有。”
“虽然冷酷,但琴酒你确实靠谱。”还是唯一一个让他放心的。
当然,打架没能打成,后面苏格兰满脸愧疚,但五条昭本看不他有半悔意。
他被撞得越发晕,迷迷瞪瞪的睁,却什么都看不清,声音糊地叫着。
诸伏景光觉得,这真是太糟糕了,越看越兴奋,得也越发用力。
整个人得要命,也极了。
明知苏格兰对他的意图,却因为对方表现得太过温和而无法产生防备。
接连让他浑痉挛着,一秒就晕了过去。
“既然你不打算跟苏格兰一组,就老老实实任务,别总是跟他们牵扯不清。”
突然收到夸奖的琴酒:“……”
发现他醒后,苏格兰第一反应是给他歉,还要帮他清理。五条昭给的回答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五条昭非常冤枉:“我哪里有跟他们牵扯不清,别污蔑我。”
他茫然而又不敢置信,直到被一击深撞得闷哼一声,快自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神经接受着这份觉,人却已经傻了。
真的,遇到这么多糟心事后,在他认识的人里,不乱搞同事关系的琴酒简直让人好up。对比起来,同样是代号成员的琴酒敬业又负责,里只有工作,不愧是组织劳模。
半的异样让他脸一黑,妈的……这家伙还在里面没来!
五条昭被到时会呻声,雪白肉如波浪般抖动,宛如放的,无力地着被揽在怀中,被搅,贪婪的吃着。
搞得现在他对威士忌组都有了阴影。
而后,他被吻住了,被得发麻,不上气,挣扎着躲避,在他快要窒息时有人渡了气过来,他本能地张开嘴,却又重新被住了。
肚好涨……
顿时,里面那些没了堵的连着宛如失禁一般,汩汩来。
绵无力,连挣扎也像是拒还迎。
然而能怎么办呢,都是男人,几次又不会少块肉,他又拿人没办法。
以至于组织里又开始因为他的行为传起了他和苏格兰之间的八卦。什么狗血三角恋、而不得……
咕叽咕叽的声随着来的动作逐渐溢,顺着交合淌,将床单晕染成一片深。
“唉……”他看着琴酒,真心实意慨,“琴酒,我从来没觉得你这么顺过。”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琴酒雪茄的动作一顿,睛微微眯起,另一只手像是想去摸后腰别着的枪,不知为何又放了。
这种状态,五条昭的反应格外的坦诚,被去的时候将的吃去,火又柔湿,包裹着肉棒蠕动着,在中很快分。
这句话像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