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说,被变态拿鞭都太过了。这种带着羞辱意味,和驯服意味的举动让他傲的自尊心恨不得将人捶死。
可怜的被快折磨到浑都了汗,再不复先前的冷白。
男人从始至终都很克制。
哪怕被到浑是汗,粘腻不堪。
尤其是鞭……那家伙还拿鞭他!
准确来说,是乳上。
男人摘,一颗颗去,接着用假阳一捣碎,听着那人急促的呼,等着他叫来。
看不见的五条昭本不知,在他面前的人得有多明显。
既到了恐惧,又本能预想到即将到来的快。
令人骨悚然。
看着就是个普通、面善的男人,的这些已经不是不正常,而是变态的程度了。
毕竟是第一次,男人想,总要慢慢来。
五条昭就在经历这样的过程。
五条昭反而一声不吭,对着一样不愿意给予反应。
他抚摸着青年大气而张开的唇,将都抹到了脸颊、嘴唇上,但并没有让对方吞去。
怪异的是,到上的时候,不是很痛,伴随着更多的反而是麻,像镶了一层刺、带着棉花,除了最开始火辣辣的疼,蔓延开的却是古怪的意。
五条昭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因为他觉得,这家伙说不定是只是心理上变态而已,单纯想要折磨他。
连带着因为怜惜,他也没有使用那些一看就很痛的小玩意。
看不见的五条昭不知那是乳夹,他只心颤了颤,一比先前更不妙的预笼罩住他,然而此前不知在事上花样很多,尤其是……哪怕没有真的将肉棒去,也能让他生死,到崩溃。
甚至隐隐让他到快。
毕竟,对方本不像那两个一样真刀实枪他。这种行为,不是不起来就是对他没趣。
他的脑嗡嗡嗡的,像隔了一层膜,到了后面连自己那人惊讶着说“了呢”都没听见。也不知自己因为对方碰就了。
不叫的话,那就加大电,被蹂躏到红的乳尖已经破了,血珠像是女哺乳期溢一样溢来,伴随着尖锐的疼痛。
这副场景看起来实在是太淫了些。
然而一刻,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到了……他的上。
先是乳的刺激,接着是比刚才更大一号的摩棒,青年嘴巴也被大的假阳堵住,随着震动呜呜声。
他一边玩着青年,一边思量着,“再等一段时间……”
漂亮的青年被锁链扣着,里着假鸡巴,无法并拢,嘴角吞咽不住的顺着巴,整个人都在抖。
太多次早已让他有些萎靡,多次于不应期就再次迎来新一轮的玩,他的意识艰难于迷失边缘,只要一刺激,就能彻底昏过去。
他抚摸着五条昭因为快而红的脸颊,如同人一样温柔暧昧:“这个不上你,等我找到最好的……我们再一起共赴极乐。”
他没有真正去,已经是克制了。
后面也确实试过了,迎来比之前更加过分的刺激,五条昭觉自己就像是实验,被那些玩意使用,即使说什么还不是最难受的程度,他也受不了了。
他并不衷于让五条昭到疼痛,但也会在青年张要骂的时候刺激对方,摁压着血的乳,又用力扯了扯。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动你?”颚被人着,几乎要碎他的骨。
准确来说,那张嘴每一句话都不是对方想要的回答。这也让五条昭上伤越来越都。
晕脑胀,大息着,他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这样怎么行呢,我还没把这些都试过啊。”男人似乎叹了一气,握着摩棒不断,用它着青年的,随着动作了一次的又了好几次,最后什么都不来。
他的遣词造句都很文雅,然而就像那张脸一样虚假,中倒映着青年于失神的模样,幽暗不见底。
这很不对劲。
“因为你太气了,肯定会受不了的。”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可惜。
不论是什么,他都把自己当成了石,当成了一棵树。
所以五条昭完全是反向冲刺,每一次都准踩到对方痛。
五条昭已经不知自己了多少次。
一开始还是刺激到前列才会有觉,然而随着每一次使用那些没见过的,他甚至因为对方碰而产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