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条昭见过的,脑最不正常的家伙。
五条昭皱起眉:“装神鬼——”
整天摸、整天摸,被一个男人痴汉一样的行为搞得有些厌烦。五条昭的反抗大概被当小动一样、不轻不重的撒……?
五条昭本不认识他。
五条昭盯着和他睛颜很像的和服,复杂古老的款式、结合‘菅原真’,那家伙……知有关千年前的事。
经常说他听不懂的话,在他想竖起耳朵听的时候,睛又盯着他,意味不明的笑容。
“毕竟我一直等待,期待你叫我的名字啊。”
“哈?!”五条昭听见这个问题,也顾不得咳了,“谁他妈知,你这个神经病!”
实在是善于伪装,一破绽都是故意的,五条昭想,他大概很期待自己这样解谜一样的推理……?
注意到对方很留意自己的反应,过于执着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想到什么,笑了笑,“好吧,我理解。你没有见过这张脸……虽然有所预料,但还是有些令人失望。”
五条昭经常能觉到,很专注的视线,几乎要上把他看透了。但这不是令他最恶心的。
没有回答。但是从细微的神态变化来看,应该说对了。
如果不是知自己被绑架到这里,五条昭几乎就要以为他们是朋友、以亲密关系住在一起的了。
这种程度,已经不是肌肤饥渴症可以解释了吧?!
“这里是盘星教?”五条昭不愿意跟着对方节奏走,试图自己理清楚,可惜得到的只是似是而非的回答。
是平安时代的人?
“这家伙是有肌肤饥渴症吗?”
“别用这种神看我。”手遮住了五条昭的睛,被一把拍开,五条昭对他的靠近充满戒备,如今中更是因为这个名字而充满寒意。
“你果然忘记我了。”
这种行为有效,但似乎过了。
菅原真?!他怎么知——
“告诉我。”
连上的衣服都被换成了和服。
可五条昭本不认识他。
“咦惹。”他抖了抖鸡疙瘩。
说句难听的,这家伙无论怎么看都很普通,如果不是那个神太过诡异,连带着行为方式都充满违和,五条昭对这种普通人,一都不会看一。
“这么轻松就想知可不行,这对我有什么好呢……”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五条昭很确认自己的记忆中没有这一号人。
还不习惯了——”男人这才将手来,单手捧着他的脸颊,指尖将都沾到了脸上,“忘记问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无非就是想要从他中得知什么。代价、亦或者是交换,一旦他有所松动,对此兴趣,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无法挣脱的陷阱。
将对方现在这里的原因悉数告知,即使好言好语,也掩盖不了他想要囚禁五条昭的事实。
自从五条昭醒来,已经过了三天。每一天,这家伙都会现,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却不让他踏房间一步。
“我没有认错,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五条昭每一刻都在试着掉项圈,然而对方像是清楚他的意图,摩挲着被覆盖的后颈,轻柔到战栗的抚摸,恶心又变态。
但是自己偏偏不说。
他低声:“我还以为,在你心里,给你的印象会深刻一……”
这个到充满违和的男人,脸扭曲:“难我就比不上菅原真?”
“!”如果是猫,这会五条昭早就炸了。
是的,变态。
拘束了视野,束缚了行动,不像是人质,更像是……失去自由的金丝雀。
五条昭听着这还算温柔的细语,莫名的发麻。他不知为何,觉得前人可怕极了,比五条悟和伏黑甚尔给他的觉还要可怕!
被摁在床上,无力挣扎的五条昭突然后悔。
对方一直对着他表“我们认识”的态度。
“心里很多疑问吧?”
五条昭就一改之前,不愿意搭理他,不说什么、问什么,假装看不见、听不见。
然而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是对方想要的。男人顿了顿,微微支起,居临望着被他压着的人。
“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他能觉那隐藏在面之的,犹如毒药一般的恶念,即使裹上一层蜜一样的表,也还是让他绷紧神经。
这几天,这句话重复了好多次。
似乎直到这个时候,经过多次试探,才终于认清了五条昭“没有说谎”这个事实。但这也更让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