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翰，男人的也分品级，所谓龙蛟蛇虫，你看看我这个。」

        赵鹤颇有些得意，想在炫耀自己的收藏，「这叫黑蛟，虽然比不上地龙王，但一般货看见我这都把持不足的。」

        我忍恶心，谄笑着恭维，「太厉害了，那中翰这就是虫……」

        满以为赵鹤会说句俏话来缓解我的「尴尬」，然而他却直白地表现轻蔑，「没错，你那玩意就是一般的草虫，小段那的秘书能让你长成蛇，这个我是知的，以前我有个朋友就是找他爹帮的忙。」

        「真的吗？」

        我心里厌恶但还是演一副欣喜若狂。

        「所以啊，好好招待段小。」

        赵鹤珠滴熘熘一转，「这小不缺钱，格乖戾，女人嘛，还要上最好的。要让他手帮忙，有些难办。」

        赵鹤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一定是打着葛大人的主意。

        我主动击，不想让葛大人惹得一。

        「他刚刚不说缺钱嘛？赵书记，他家要办的演艺公司要花多少钱？」

        赵鹤摇摇，「他爹电话里说要五个亿，主要是和一家什么网络视频公司合伙办选秀。」

        「五亿，天文数字，啧。」

        我叹了气。

        谢东国话说，「两个亿冠名参，一个亿打典一二，其余留着和那网络视频公司合伙运作。如果炒作得火，那么几个国民偶像，事实上是赚钱的，只不过这是长期投资，要不是我手资金紧张，也想参一。」

        「五亿不是小数目，现在生意都拼的是资金，哪这么多现金。」

        赵鹤白了谢东国一。

        鱼饵来了。

        我漫不经心地搭话，表现得自己心不在焉地在思考。

        我的确在思考。

        赵鹤表面云淡风轻，但说话的气无疑是想借助我的资金去帮雪狮圣僧，这样他既给了人，又让我能得到壮阳的好。

        五亿的确不是小数目，ＫＴ的钱是肯定不能动的，真要拿这笔钱只能动我自己的小金库，但这是肉包打狗，有去无回。

        赵鹤悄悄地和谢东国交换神，过了半晌缓缓说，「中翰家里一定都是正派的军人，没人生意，凑不来这么多钱吧——没关系还有其他办法。」

        我意识到他要把话题引向女人。

        「老胡不是交给你二十亿了嘛？那笔钱可以运作运作，只要以老谢公司的名义，就可以在老谢公司财报公布的一个周期——暂时避开监资金。」

        赵鹤把玩茶，「但这么有风险，如果突击检查，老谢公司账面多五个亿，黄河都洗不清。」

        谢东国倒了一凉气，「的确，这么搞，胡书记非得把我撕了不可。」

        「也

        不一定。」

        赵鹤微笑地瘪嘴，「证监会的杨疏东我认识，只要把他搞定，突击检查就能避开。」

        我的心思早就离了谈话，赵鹤和谢东国一唱一和的对话再我看来像是一考题似的，他们到底在算计着什么？赵鹤肯定是不希望何铁军赃款的事暴的，但他极力让我这笔生意是什么意思？我想不太通。

        「中翰，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分给那老秃驴一些，你自己也能赚一些，而且嘛。」

        赵鹤戏谑地瞥了我的一，「那个东西，男人嘛，活在世上就争这气。」

        「所以，赵书记你有什么招，提提中翰。」

        我给赵鹤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