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被我撩拨得发似的,眸里转霓虹在里泛着妖艳的光泽。
「我最近在练功,把真气到嘴上……」
「不要提练功,说怎么降伏妈妈。」
姨妈蹙眉嗔。
「听我慢慢说。」
我住姨妈丝丁字里起的阴,手指拨动,「我的好像也能用花手,不过应该叫花……反正肯定能把妈妈的大白虎吃的淋淋的。」
「继续。」
姨妈说。
「然后我把自己脱个光,着妈妈的用种位,上来就猛冲猛。」
我了燥的嘴唇。
「要记得套。」
姨妈媚迷离。
「当然记得,妈妈的生理期很规律,什么时候该,什么时候不该,我都知得清清楚楚,而且今天是月圆之夜,妈妈,肯定要中招。」
我咬着姨妈的耳朵。
「那怎么不挑个妈的安全期,来找妈妈约会?」
姨妈喜无套,喜我去,我又何尝不是,肉贴肉的是最完的,而鸾胶制成的避孕套很浪费。
「因为我等不及了,妈妈给我了禁令,我这几天都憋着。」
我启齿轻咬姨妈的耳垂。
「我不信,玲玲很迁就你。」
「后庭花哪有妈妈的名舒服?一都不泻火。」
我噘嘴装小狗的模样。
姨妈莞尔一笑,轻轻刮了刮我的鼻,「看你委屈的,妈妈今晚就让你好好泻火。」
关上结婚主题的套间房门,姨妈扔掉香奈儿挎包,葇荑着我的缓缓蹲,目媚笑着望着我,我顺从了姨妈,紧贴在门,任由姨妈拉开我西的拉链,把那憋坏的大鸡巴掏来。
「今天你哄得妈妈很兴,妈妈赏你,憋得很辛苦吧?」
姨妈的葇荑轻轻托住大鸡巴,她又在用纤纤玉手丈量那她的尺寸,另一只玉手托住我的睾起了杀鸡。
「分明是妈妈想吃。」
我今天算是吃了豹胆了。
「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