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和着稀
泥让其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娘组成后,
甚至还把自己赔了去,辛妮都忍了。
「只不过,你要说陈玉不正经我不同意,她说我战友的女儿,准确的说也
是中翰同父异母的,再怎么说也是血亲关系,而且这个女孩业绩优秀,是个
好警察。」姨妈的潜台词巧妙,我和她的关系就是山庄里迎风不倒地红旗,无人
敢反对,把陈玉的血亲关系扯上,相当于变相的了担保。
安抚了辛妮,她也知趣地把二人世界让给了姨妈。关上房门,我嬉笑脸地
跑到姨妈跟前肩捶背。
「妈,能不能透透,鸾凤还有多少位?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有你的大鬼!老娘今天算是跟你同合污了,次我可不想在包庇你,
自己的媳妇自己哄!」姨妈揪住我的耳朵,「还想知多少位,我是不会告诉你
的,否则你见一个一个,净给家里生事端!」
「哎,不问了,不问了。」我捧着耳朵呲牙裂嘴。
「你过来。」姨妈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到了客房的书桌边,「腰杆直,
站撑,我该执行家法律,给你长长记。」
姨妈撕掉书桌上的一张信纸,把它垫在了我起的阳,大鸡巴直地
刚好平躺在那张纸上。
「妈……您这是。」我吓得想要后退,以为姨妈要对我的阳行罚。
姨妈抓住我的结实的屁,脱跟靴,一直黑丝大长踩在书桌上笑盈
盈地看着我,黑丝足又轻轻地踩在大鸡巴上,五秀气的玉豆灵活地摩挲起我
的大鸡巴。
这种「家法」,这种「罚」简直就是赏赐。
全上只有裆撕得破烂的黑丝袜,女王冷笑,修长浑圆的大长像女
氓一样野地张开,一只支撑,一只轻轻来回运动给我足交。
黑丝糙又致密,姨妈的足肤细腻光,不一会我的关就开始震颤。
「妈,要了……」我闭上睛肚打颤。
「我你那么多。」
「您那么多孙都要到墙上……」我胡言乱语。
「呸——一颗都没有,什么孙不孙,李中翰,你在恶心我,我就使
劲踩了。」
「多浪费啊,妈您修炼一晚上都没有这么多真气呢。」我揽着姨妈的小腰,
和她一起注视着大鸡巴在黑丝玉足颤抖。
「你还想让老娘喝?」姨妈凤目圆瞪,黑丝小脚丫加快了摩挲。
「我想到妈妈的靴里,让妈妈踩着我的,妈妈……我你。」我被
冷艳女王征服了。
姨妈俏脸一红,我是她迁就的小男人,她当然会迁就我。小手抓住我的
大鸡巴就拿起地上的靴,套在我的大鸡巴上,松开了我阳背面对输。
我仰低吼,安心地把撒来姨妈的跟靴,那觉就像憋足的
意完全安心地释放般畅快。
「妈妈一会该怎么穿……」姨妈着嘴唇,媚如丝,仿佛看到自己的
被我灌满似的。
「一会妈妈就正常穿,翰儿给妈妈的意,妈妈踩着翰儿的意回家。」
我在余韵中胡言乱语,往往歪打正着能说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