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你搞什么鬼……这是哪里?」
我转过,突然会所深的舞台聚光灯啪啪打亮,一光照在了齐苏愚
上,黑暗中悄咪咪坐在沙发上卡座的人也在余光中浮现起人影。
一个个大耳的男人大金刀地坐着,搅拌阳的声音和男人们呻
不绝于耳,每个人都有一个女孩侍奉着,气氛淫靡又诡异,化成黢黑人影的
男人们一动不动,虽然我知他们是被齐苏愚艳光四引了,但他们一动不动
却像是非人的蜡像。
「李中翰!」齐苏愚尖叫一声,转演落荒而逃的惊惶。
然而藏在卡座里的男人蜂拥而上,一瞬间我看到了齐苏愚了幻术的手印,
然后她便像没事人一样法灵魂地从男人们张开的怀抱中闪了来。
那群男人全赤,带着猪面,放肆地大笑,在聚光灯,一团丑陋的
膘晃动着,他们对准一片空气动着自己的阳,赵
鹤和胡弘厚挤在最里面,
双手着地毯,像抢的猪一样着地面。
齐苏愚踏着半跟鞋,扭着来到我跟前,她翻开挎包从里面摸了一对
耳耳朵,「幻术奏效了,我要去专心维持这个幻术,你去大门望风。」
齐苏愚脱跟鞋,掀起一截套裙坐盘坐在了地上,而我则堵在门,背
过不去看那群恶心的猪。
「先生们,排队来,这婊的真他妈!」胡弘厚怪笑。
「来完一炮,要不我们来赌个十月之约吧。」赵鹤大声吼,「齐关长,来
着,别想耍花样——录着没有!」
「我她妈的,这材不像四十多岁的,这个细腰……」
「也不像生过孩的,妈的,好紧!」胡弘厚大呼畅快,但实际却对着地
毯在杵,「怎么样,齐关长,我的大不大?跟李科长比比呢——什么?哈哈哈,
果然是个货,我还以为要调教,结果也是个见到大走不动的啊。」
「裹住!齐关长——咝,我,真会裹,中翰,你还说齐关长守如玉,我
看是经常约炮嘛,活很棒,,对,住!」赵鹤大笑。
「哈哈可不是嘛,知康那家健馆吗?就因为齐关长经常光顾生意爆火,
我前段时间减,去过,狗日的个个盯着齐关长的屁看,现在叫蜜桃吧,老
胡把齐关长背过来吧,让我们见识见识。」
「对健馆年轻人多,齐关长一般在那勾搭男人吧,以后也别了,肌肉男都
鸡巴小,我们这堆老炮长,噢,噢,好多。」胡宏厚像一只蠕动的蛆,
「别哭了,今天你多了这么多个老公,兴还来不及吧。」
我很想像齐苏愚一样带上耳,但我还要应付外面来的人,只能忍受猪猡们
狂式的叫喊。
「中翰,这次收服齐关长有功,不嫌我老胡去,不嫌跟老胡同靴兄弟
就来,第二棒交给你,我们轮番此后,把齐关长今天得的!」胡宏厚振臂
呼。
在聚光灯白花花的肉围成一团,在它们的意淫中我已经骑上了齐苏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