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门，刚刚开窗通风已经让屋里甜腻的味散去了。

        「若若也在啊。」赵瞥了一盖着空调被的小女。

        「没事你们聊，我没睡觉，只是有累了躺一会。」若若睡惺忪地背对起

        沙发靠背。

        「科长……」赵面难，一定是想跟我商量关于我一个目标「程兴

        华」的事。

        「没事，若若嘴巴不透风，是我亲妹妹，当她的面什么不好讲的？」我大手

        一挥，再次打开声波屏蔽，见赵鹤还是不开，我有说，「程兴华那调查的

        怎么样了？」

        我瞥了一沙发上的若若，她正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有一展了，我发现他的秘书小黄国庆去了一趟欧洲旅行，很可疑，小

        黄人长得漂亮，不用我说，科长你也知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吧。」

        「继续说。」我给赵递了杯，他双手接过。

        「小黄的家庭条件我调查过了，她才工作不久，没那么多钱。」

        「你意思是她旅行的钱是程兴华给的，你这只是八卦。」我撇撇嘴。

        「倒也不是，国庆的时候程兴华也不在景源县，他们都是同一天提前回的景

        源县，国庆没过完就回来了。」

        「是不是10月5日？」我问，那一天正是我捣毁和胜和制毒窝的时间。

        「没错，

        科长怎么知？」

        「我猜的。」我，「班到我家楼底来一趟，我给你个文件，有一

        个线人透了些东西，他秘书这条线也要跟紧。」

        「可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又没职权搞乌烟瘴气的，科长，如果这个时候用不

        正当男女关系去扳程兴华，是不是有打草惊蛇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想个办法给那个秘书设个套，我没时间参与，也不能参

        与，你就全全负责。」我拍了拍赵的肩膀。

        班后，我和若若钻车，刚一发动引擎我就想起了今晚约了曹嘉勇「谈

        事」，于是双手合十对着若若像拜菩萨一样作揖。

        「若若，哥今天和曹嘉勇有约，要谈正事，我先送你回去，晚饭别我了。」

        小仙女刚刚还微笑的小嘴立瘪成直线，湛蓝的眸微微泛绿光。

        「我不信，又谈正事？你们昨天不是刚聚过吗？」

        「是真的，哥对天发誓。」

        「我不信，我也要去。」

        「若若不能去。」我咬着嘴唇苦笑，苦瓜脸逗乐了小仙女。

        「不让我去就是心里有鬼。」

        「哥跟曹嘉勇要谈的事若若不能听。」

        「那就是有鬼。」若若双手环。

        「得了，得了，我就脆告诉你吧。」我叹气，曹嘉勇你也别怪我不把守你

        的隐私，若若风很紧，我也不想为了一个外人在若若面前扯谎，因为这妮会

        读微表，逻辑思维严密，小脑瓜的记非常好，经常翻旧账，「曹嘉勇上

        了个他不该的人。」

        「谁？」若若小鹅脸紧绷，立警觉起来，「不会是辛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