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艳停手里的针线,想了想,,“你也是怕堂妹在夫家受了欺负,不碍事的。”
“你堂妹能谅我的难我就谢天谢地了,你三伯母的事让聪给摆平了,你堂妹的事你们可不能坐视不理。”肖氏抬起,目光幽幽的盯着邱艳,“中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阿蜜回到家,不吃午饭,冲房门便嚎啕大哭,我问她,她什么不肯说,想着过来问问你,你宽容,不会和阿蜜斤斤计较,可知发生了何事?”
“我让阿蜜和你学学,她能安心过日我也少心,艳儿,你说,当初阿蜜夫家的事是不是我太过了?”
“去山里砍柴了,趁着没冬,多砍些柴堆着,二伯母怎么过来了?”邱艳一边和肖氏说话,一边穿针引线,眉目淌过为人母的喜悦。
邱艳想,这才是肖氏来这边的真正目的,怕邱蜜吃了亏,为邱蜜撑腰来了,碍着沈聪,不敢给她脸瞧,换其他时候,早就脸红脖的骂了。
邱艳低,穿了两针,问,“二伯母怎么说起这件事,不是都过去了吗?”
“农闲堂哥在镇上工,回到家再忙的话吃不消,家里事少,聪也就在这边才会忙。”邱艳慢慢解释。
肖氏叹了声,“聪真是个闲不住的,次次来这边,要么帮四弟忙田地的事,要么去山里,一年到没有见他好好休息过,难怪外边的人说四弟有聪这个女婿和儿没什么差别,你堂哥在家,我也不敢整天让他活,哪像聪......”
邱艳一顿,“没什么,随问问罢了。”
事,着急的还是他。
邱艳继续补手里的衣衫,和肖氏说话,她一针一线补得极为小心
谁料,她不去找肖氏,午,肖氏自己找来了,沈聪和邱老爹去山里砍柴,邱艳一个人在家,院门敞着,肖氏不敲门径直了院,邱艳在堂屋替邱老爹制衣衫,看肖氏满面愁容,以为是邱蜜和肖氏说了和离的事,,“堂妹打定主意了?”
“我就是问她她不肯说我才来问你打听的,估计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哎,阿蜜日一团糟,往后的日可怎么过,你让聪去她夫家转转,帮阿蜜想想法怎么样?”何氏边没有商量的人,邱铁不邱蜜的事,杨氏手里事多,忙不过来,算来算去,她边也就一个邱艳能商量事的人。
肖氏想想还真是这样,不过嘴里仍,“聪是个好的,四弟没有看错人了,对了,你刚刚说阿蜜打定主意了,什么主意?”
“不曾有事,听三伯母说起,我也好奇发生了什么,您问问堂妹才是。”
“阿蜜向我哭诉在夫家过得不如意,我能有什么法,嫁作儿媳,都是一步一步过来的,她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安生过日,早生个儿来,有了依靠,不怕治不住他们,往家里跑,次数多了,我懒得了。”肖氏哀叹连连,邱蜜在夫家过得不好,她跟着心,十月怀胎生来的女儿,比不上儿金贵,可和外人比起来,孰轻孰重乃显而易见的,她自然是帮着邱蜜的。
“什么主意?”肖氏一脸不解,在邱艳对面坐,看邱艳穿针引线动作熟练,忍不住赞扬,“你针线活是越来越好了,什么时候你堂妹有你一半的本事,也用不着我心了,对了,怎么不见聪和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