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会在缨的脖上?在恍惚中恩莱特瞥见了第一颗珍珠侧刀刻着一个字母,竟令他似曾相识。突然一个令他憎恶的人名闯他的视线,他眸立刻一暗,冷飕飕地眯上双眸。
恩莱特是奥斯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恩莱特把玩着手中的项链,冷声:“来。”
本凯恩了即刻门。男人不屑地捉起被他摔在桌上的项链,门往反方向走去。
反方向是三号集中营的所在地,这里密集着所有有能力可以劳动的犹太人,是很多犹太人的临时“天堂”,能暂时保护他们不被立即死。当然,二号集中营的巡逻队会随时光顾到这里枪毙或者带走那些看起来不能劳动的犹太人。
上午九整,恩莱特正在办公室整理文稿,就在他整齐书页的时候,一条项链突然从他的兜里来掉在地上,他赶紧伸手去把项链从地上捡起来,这白珍珠躺在他手心中时而发熠熠光泽竟让他惊异,这白珍珠不是一般的珍珠。
秋的奥斯维拉小镇比以往更凄凉,树叶凋零,连缩在风衣里的行人都变得颓废无奈。恩莱特走在灰烟腾腾的单行上,双无趣地瞟着一个个笔直排在他旁的士兵上,见到他那枚象徵着他不凡地位的铁十字勋章都敬仰和狂的喜悦。男人黑亮的靴落在柏油路上的声音变得格外的透彻响亮,他傲地昂了昂巴,显他作为德国血统纯正的贵族气质。
“格里拉?原来是你。”
“法拉夫?”恩莱特挑了挑眉,冷笑:“他上次可是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把我营里的人给拉走一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或多或少都能够力劳动,可全都被死了,说到底,到底是谁给他权利的。”眸锐利地盯着瑟瑟发抖的本凯恩,他将手里的项链啪地扔在桌上,并从屉里一雪茄嘴里。
只有之前有位著名犹太的珠宝商有过,可这项链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三年前在柏林的珠宝拍卖会上被拍到上百万的价的“赫拉之泪”,收购人是个德国有名的犹太画家。
“你回去告诉他,这人我会送来,不过要我挑了算。”他了一烟在嘴里,自然而然地吐著气,任由着烟雾从他鼻孔溢。
敲门声听话地一顿,门锁被一个神严肃的中年男人拧开,“恩莱特上校,法拉夫上校的二号集中营里缺少两百个试验品,希望你早把昨天运来的人都送去。”本凯恩走到坐在办公室的恩莱特面前淡淡,在他的里这些被关养在奥斯维拉集中营的犹太人的命比畜牲还要低贱,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他们运送到实验室小白鼠玩致死。当然不止是他,整个德意志纳粹党都是这么认为的。
恩莱特的烟瘾又犯了,这个看似清心寡的男人其实从十八岁就已经烟,刚开始的量还不多,一天一受的,他年纪轻轻、才华横溢,二十二岁的时候坐上上尉的位置,可渐渐的他的压力愈来愈大一天没有十烟本活不去,朋友都怕他患重病,也不知最近一个月怎么的不见得烟了本来是个好兆,可现在又恶化了。
原来,格里拉就是那个画家,嗤,现在还不就是像畜牲一样被关在笼里被他们贵血统的德国人掌控着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