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辉沿着外墙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两块土砖之间的一隙,赶紧蹲到地上,扶正镜儿朝里面一窥究竟。
从他门到现在,已经过去好一会儿,冯彩霞穿成那样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黄国辉就猜得来,这女人对她确实也有意思。
黄国辉咽了唾沫说,“这个不用谦虚,好看就是好看。更不用说,你材还这么……这么完……”
黄国辉心澎湃,终于可以一睹覬覦许久的大脯的风采。
那天晚上,吃饭完以后各自就寝,黄国辉拖光衣服准备上床睡觉,却听见厕所那边传来哗啦啦的声。
这是当时黄国辉脑里生的第一个念。
这是黄国辉和他朋友达成的共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就会被冯彩霞引,准确的说,是被冯彩霞饱满的脯所引。他真的很想揭开冯彩霞的衣服,看看那对招到底有多惊人。
“这话说得,农村城里都是人,大家是平等的嘛。再说了,像彩霞儿这么标緻的姑酿,反正我在城里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
黄国辉将心一横,装作着急上厕所的样,赶在冯彩霞来之前,冲厕所将门关上。
没看过癮,黄国辉懊悔不已,却突然发现,冯彩霞似乎没穿衣,就套了件刘的大褂,走起路来两颗大白兔震颤不停,特别惹。
黄国辉堵在门没动,“哎呀!这么巧呢!在厕所都能遇到,真是有缘分哈,嘿嘿……”
如果单纯论长相,其实冯彩霞只能算普通,但她胜在有风韵,比较容易引男人。现在再这么一羞,更是惹得黄国辉心动不已。
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就准备手了。
但住刘家里,见到冯彩霞以后,黄国辉的思想就变了。
见那男人的目光始终在自己前打转,冯彩霞立猜个八九不离十,嘟嘴,“黄老师是知识份,哪里会跟我们这些乡巴佬有缘分……”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和瞭解,他发现冯彩霞是个外表传统,但心奔放的女人。
于是,他一直在寻找机会,想尽各种办法跟冯彩霞套近乎。
躡手躡脚的溜到厕所门外,就听里面哗啦啦的淋声不断,应该还没洗完。
那透着电灯光的晶莹珠,便顺着她光的脖颈落,汇聚到双峰之间的深沟,形成不不细的缓缓,最后隐没于小腹茂密的黑森林中。
整个画面香艳扑鼻,黄国辉差没鼻血。
冯彩霞羞涩,“黄老师别开玩笑了,我就是个村姑,哪里谈得上标緻……”
鉴于冯彩霞的男人时常在家,而且刘格健壮不太好惹,黄国辉就专门瞭解了他们两的作息规律,以
不过很快冯彩霞就洗完了,简单收拾就拉门来。
平曰里偶尔刘地,老婆刘燕又不在跟前的时候,黄国辉就会明里暗里的撩一撩冯彩霞。
说话的时候,黄国辉拿手比划了个葫芦的形状。
厕所里用大木盆装淋澡的人确实是冯彩霞,而且好巧不巧,冯彩霞正面朝着这边,拿小盆往一丝不掛的躯上淋。
摸准时机手。
女为悦己者容,这话是有理的。
路过刘房间外面时,他透过窗边的隙偷偷往里瞧,见刘已经躺在床上呼均匀没了动静,貌似已经睡着,便确定在厕所洗澡的人肯定是冯彩霞。
她用小盆舀起一些,从脖两边浇去。
成熟的男人喜,只有幼稚的小鬼才喜。
他立想到什么,对刘燕谎称说要去了,便批了件衣服溜房间。
常常撑起帐篷让他尷尬。
古有贵妇浴,今有彩霞淋澡。
在略显朦胧的腾腾蒸汽中,冯彩霞前那对的大白兔若隐若现,看上去足有西瓜大小,即便双手齐上也不一定能捧住。
当初和刘燕谈恋又结婚,不光因为她长得漂亮,主要是看上她材苗条却有着异常丰满翘的屁。
冯彩霞半天才反应过来,护住小声,“黄……黄老师……你还没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