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霄后退了两步：“你这一看就是被我师父日狠了。”

云见宸惊恐地瞪大睛，手里的骨吧嗒掉到地上。

云何说：“因为我想知，若你神志清明，是否……是否还会留在蕴霁山。”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梗住了。

叶暠宣埋在师父腰间故作乖巧地用力摇：“不折磨，不折磨……”

半只羔羊斩成大块，清锅炖煮，炖一锅白汤，香气扑鼻。

白凌霄神诡异地捂住了云见宸的睛。

叶暠宣没好气地说：“白师兄，你鬼鬼祟祟的什么呢？”

被师父打屁和被师父日屁，说来好像都不是什么不丢人的事。

云何气还没消：“你知灵在哪儿，还折磨我折磨久？现在……现在怎么办？”

叶暠宣缓缓坐，又压得屁疼，只能呲牙咧嘴地站起来：“我又怎么你了？”

瘸一拐地从房间里来，偷偷了屁。

白凌霄义正言辞：“见宸还小，不能让他看见你这副模样。”

云何撕一肋骨，扔给云见宸咬着玩儿，沉默了许久，说：“那是你的魂魄，叶暠宣。我不需要一只发的狗围着我上蹿，找回灵，是因为……”

叶暠宣闭嘴了。

爹爹自己为什么不喜漂亮姑娘呢？

云见宸小小白白圆圆肉肉的脸上了一世界观崩塌的呆滞：“呆呆……瀌瀌嘟囔……”

白凌霄警惕地问：“那你为什么屁疼？”

叶暠宣轻轻揪着师父的衣角：“师父……”

白凌霄对叶暠宣的无耻之举已经见怪不怪，他更担心云见宸，急忙拿了新骨：“见宸乖，咱不看啊。”

叶暠宣脸都绿了：“我才没……”

肚里这两个小孽种……怎么办？

叶暠宣堵住了师父的嘴，深深吻了去。

叶暠宣委屈巴巴可怜兮兮：“我怕灵归位之后，我又算计你，欺负你。这缕魂魄不是什么好东西，师父，咱把它扔了吧。”

叶暠宣抱住了师父细瘦的腰，低声说：“我留来了。”

叶暠宣瞪大睛认真听着。

云何神清气地推开门：“都坐那儿什么呢？叶暠宣，山买半只羊，本座今晚要炖肉吃！”

云何轻轻吐一气：“叶暠宣，就这辈，如果这辈你不再骗我。辈，辈，千秋万年，直到我元魂散尽，乘云而去，我都不会喜别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你喜上什么人，我都会永远守着你，护你生生世世，安宁快乐。你的江山，你的天，只要你要的，我……”

云何面无表地拎着半扇羊排蘸酱吃，叶暠宣屁还疼着，不敢坐，就蹲在旁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云何低轻轻抚过叶暠宣的发，说：“或许我这辈都没办法不原谅你，叶暠宣，你就是我的死。活着，死着，你总有办法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