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早朝不见他人,一回来就扑向床上赤luo的妹妹,要不在妹妹xia面的小dong,要不sairu上边的小嘴,连城自己都不知dao肚zi被灌了多少龙。
即使皇帝傍晚批奏折的时候,也会怒张在双tui之间,让连城坐在tui用nen吞吐着大的,而他仍心无杂念的批改奏折。
连城简直要疯了,槌似的紫红,沾满全shen的麝香味龙,还有被龙灌溉后圆鼓鼓的肚zi,他真的打算让亲妹妹怀上自己的龙种啊
三日后某日,连城半跪在床tou,嘴巴艰难地吞吐皇帝的龙,那龙又又长,每次ding到她的hou咙,搞得她咳嗽不止。
吞掉dian灌满小kou的龙后,皇帝没再折腾连城了,叫来几名女伺候着。女仿佛没见到她pi肤的淤青红痕,淡定老练的替连城洗漱换衣。
连城低tou打量shen上的锦衣华服,有种yu哭无泪之gan。在里的这几日除了穿太监服,其他时间都是一丝不挂,皇帝总算是皇恩浩dang了一回。
不过这次难得的开恩,是因着连城也要参加晚上的琼华盛宴。
一袭粉se繁花袄,上围如郁金花绽开,松松垮垮,一抹深沟隐隐若现。xia围紧shen细腰,勒得连城使不上气来。
纱裙长至曳地,如月光倾泻,拖得连城一路上绊倒了好几次。
举办晚宴的琼花池,万千枝tou挂满琉璃灯,数百排红楠桌木上摆上mei味佳肴,挤满了官衔不一的文武百官。
连城仰tou瞟向上座的皇帝,不由肺腑着这禽兽装着龙袍真是赏心悦目,要是床上稍微正常dian就完mei了。
xiati还隐隐作痛的连城,找了个末排低调的坐了xia来。
皇后在女们的搀扶xia,正要坐上皇帝的邻座,皇帝突地沉声dao:“皇后,今日这个座位不是你坐的。”
皇后神se一滞,挤chu笑意:“皇上是在开玩笑吧。”
这gao台上座只有两个玉石宝座,皇帝的旁边必定是坐着一国之母,而此时皇帝要其他人坐上来,又是几个意思
皇帝抬袖示意最末尾的位置:“还不上来。”
连城一手抓着tui啃,吃得好不huan乐,突然察觉围着的人猛盯着她看,没太搞清状况。
一抬tou见皇帝狭长的凤yan睥睨着自己,shen边的太监好心的悄声提醒:“皇上让你上去坐。”
连城觉得坐着ting好的,但实在太怕皇帝了,只好caca油手拖着裙zi走上台阶。
皇后瞧着上台的那人坐的是冷嫔妃的位置,掂量着又是哪个失chong的妃zi迷惑了皇上,等那人走近后看清她的相貌,微微失神地指着她:“你你不是那个太监吗”
皇帝闻言抿嘴轻笑:“皇后,她明明是朕的皇妹,怎幺会是太监”
“可前几天我看到一个太监,长得跟她一模一样。”
“小莲,还不快坐xia。”皇帝温然得执起连城的皓腕,chong溺地拉着坐到shen旁。
皇后愣怔惊愕不已,隐着淡淡怒火说dao:“皇上,这是国母之位,区区一个公主成何ti统。”
皇上嘴角han笑,目光微冷,瞥向皇后dao:“今日是我皇妹的寿辰,寿星坐到朕shen边有何过错,小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