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昊什么去了?
傅昊说:“人在深度睡梦时心率会降低到50次左右,温降1.5度左右,你没睡着。”
奚雨越哭越大声,抱着被像个扎破的球,泪不停地。
奚雨像是被人掐住了脖,话都说不,痛苦地着气。
傅昊说:“你要是觉得当面说不好意思,我给你时间,写份三千字的自我心理评估报告,明天早餐前交给我。”
傅昊语重心长地说:“你又不是小孩,有什么事是语言表达不来吗?哭哭哭,就知哭,哭有什么用?”
奚雨:“嗝……”
奚雨连哆嗦都忘了,呆呆地看着傅昊。
可奚雨还是在发抖,那个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小O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却依旧又乖又甜地对他笑:“小兔当然怕啦,怕被主人吃掉。”
奚雨脸苍白,咬得唇都血了,惊慌失措地蜷缩在被里,紧紧闭着睛,认命地等待狂风骤雨的降临。
睡装的更认真。
傅昊沉默了一会儿,说:“说人话。”
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奚雨说哭就哭,泪啪嗒啪嗒地往掉。
可傅昊不喜他说脏话,不喜他上蹿。
他只是……只是给傅昊开了个瓢,怎么就把人瓢成这样了呢。
可傅昊只是说:“不想理我,又讨好我?”
是傅昊把他变成这样的。
傅昊走过来,把桌椅纸笔灯都仔细地调整成最舒服的状态,迫症一样摆的整整齐齐,也不抬地对奚雨招手:“过来,现在开始写报告
奚雨哭得一一:“我……呜呜……我……”
可这个老变态失忆了,嫌弃他的样,嫌弃他的语气,嫌弃他的睡姿,嘲笑他的不堪。
傅昊上前一步:“你怕我?”
厉声说:“不许哭了!”
奚雨打了个嗝,被镇住了。
是真的失忆后就对他没兴趣了,还是新的趣py?
奚雨有恍惚。
混账……混账!!!
傅昊走过来,说:“这个睡姿容易噩梦。”
傅昊站起来,环顾四周,走了去。
奚雨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动地打起了小呼噜:“哼~哧……哼~哧……”
有桌椅板凳,钢笔信纸,护目台灯。
傅昊手忙脚乱地又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别哭,别哭。”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O男孩,把每天的抑制剂混到甜里喝掉,清清净净地门上课,打屁满世界乱窜,偶尔还会说脏话。
傅昊愣了一,礼貌地后退了半步,以为是自己的A信息素压迫到了O的生存本能。
奚雨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
傅昊意识地立正站好脚跟相撞“啪”!
傅昊喜玩各种奇怪的py,这个耿直人设也是为了戏他新塑造的吧。
傅昊走过去,坐在床沿,哪怕只是斜斜地坐着,也抬腰背笔直,严肃地说:“哭能解决问题吗?”
两年前,他还没有遇到傅昊的时候,他也不是这个样的。
半小时之后,人们陆陆续续把东西搬了来。
奚雨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苍白的小脸上勉挤一个笑:“主人,我……我睡着啦,刚醒。”
是那个变态把他调教成这副小媚娃的可耻模样。
疼,不是梦。
这个老变态一句一句在床上床教他用那样恶心的语气说着他讨厌至极的话,让他渐渐变得不像自己,连咙都像是被整过似的,说什么都唧唧的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