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要了…”

朝时间过了，陆鸷怎么还没来？

次日。

邱衡暗自松气，人能来他就放心了大半。他领着曲轻舟轻门熟路，把人带到了第七个展阁，曲轻舟摸着脸上的面若有所思，在承阁门前止步。

在白荀前站住脚。

邱衡后半夜还担心曲轻舟会不会不来，起了个大早，安排祁泱备好了车，大有曲轻舟不来，就抬花轿接他的想法。

曲轻舟的声音沙哑，手指在白荀圆的肉上摩挲，白荀低着，缓慢地转过来，抬看了看曲轻舟，睛红红的，像只小白兔。他伸唇，凑近曲轻舟的手，试探地了一，衔住了两缀着玉珠的细链。

白荀如鲠在，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声音。邱衡一声冷喝，白荀的脸上浮上了屈辱的神，他垂脖颈，转过、背对着曲轻舟，听着邱衡的命令，掰开自己的肉。

曲轻舟站住脚，颇要面地轻咳两声，手脚不自在，他着，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几位小倌。赤，肤白如雪，脾也是各有各的特。曲轻舟招架不住前几个小人的媚，蹙着眉匆匆扫过。

白荀犹豫着了，邱衡笑了笑，把一个玉球在他的手里，玉球的后面连着长长的银坠。玉球质地冰凉，表面圆。

好在曲轻舟要脸，未到晌午就赶来了。

“你…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邱衡倒不是见人心切，只是觉得陆鸷此刻就应该在房里等着他，问他事发展是不是顺利，顺便再讨个吻。他刚落的一颗心又吊了起来，午膳都没吃几，就叫了车，要去一趟靖南王府。

余的小倌相视一笑，纷纷从鼓面上来，对着邱衡微微欠，招呼着人善后。邱衡觉得肩上的担瞬间轻了不少，扭着脖回了房里。

邱衡白了他一，推门而。曲轻舟连退两步，险些栽了跟，跪在大鼓上的白荀神慌张，差就来扶人了。邱衡恨铁不成钢，没好气地扶了一把，“没息。”

应门的是老家。

老家心事重重，面对邱衡的询问，却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那剩的珠怎么办？”

“到里，早些睡吧。”

“明天只有我和曲轻舟，没人能看你的。着胜算大些，你且相信我。”

曲轻舟的一滞，白荀就红了，他死命地咬着唇，把邱衡细微的动作看在里。白荀压心底的思念与满腹委屈，他跪的笔直，小却是不住地打颤。

邱衡挥了挥手，对着角落里的暗卫嘱咐，“跟上去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

“白荀。”

玉珠到第五个，白荀就受不住了，小声地趴在鼓面上啜泣，小脸哭得可怜兮兮，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什、什么…”白荀有些慌乱，这和一开始商量的不一样。

许是动作太过轻佻，曲轻舟被惊到了，倒退了半步，又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白荀的眉。他给白荀一件件穿好，打横抱起，也不回地了临玉楼。

曲轻舟盯着白荀间垂的银链发怔，伸手揪了里埋着的玉珠。白荀呜咽了一声，曲轻舟把玉珠扔在了地上，温柔地用手指拓开，把自己手里的筹码，一个挨一个的紧致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