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气,不想了,船到桥自然直。
邱衡真的想把他自己上了又上。这么漂亮的,谁不喜。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祁泱脸上红红的,有些不敢看他,一副纯的模样让邱衡叹再三。他真的很喜小泱泱的,着实太便宜沈家的那个浑小了。
祁泱一愣,脸颊染上一层红云,理说这淫蛊怪得很,是不存在这种况的。他又颤颤巍巍地搭上邱衡的手腕,一切正常,没什么事。他有些不自然地问人,有没有。
邱衡一脸古怪,眯着想了一会儿,“我给他过算么?”
陆鸷有些疲倦,他不知蛇什么时候才会。明天的朝堂之上,注定要是一场恶战。刚回京城,说不定又要被扔去玩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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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自己了。”
“不是,小泱泱,我给你讲,昨天晚上我…”
“那你、你有没有…”
小暗卫一怔,他显然没料到邱衡这么坦然地要与他分享闺密事。人没好气地了他的脸,想什么呢这小崽。
殿真的好辛苦。
“脉象虚浮,纵过度。”
祁泱小暗卫刚到楼里,就被提溜着找了邱衡。他摸不着脑,一脸狐疑地推门而,邱衡正趴在桌上悄咪咪地摸自己的大鸟,见了祁泱,忙将裆里的手来。
了,这般张扬地宣示主权,他在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不这等蠢事了。
“小泱泱,快来给我把把脉,看我是不是怀了。”
祁泱收了手,神自若,没什么不正常的,蛊虫也安安生生地睡着,邱衡不会真想怀吧?小暗卫难得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次日清晨。
他有些渴,还没爬床,上一阵酸疼。也疼疼,肚也疼疼,小屁也疼疼,邱衡的一脸苦相。是很,疼也是真的。
“什、什么时候…”小暗卫结结巴巴,心里却暗戳戳地想,陆鸷真的是貌岸然,一脸禁相却还能折腾到那么久。
“嗯。我吞了。”
心里一直挂念着事儿,早膳都没用,急匆匆地就坐车回了临玉楼。伊伊在他后喵呜喵呜地跟着,邱衡顾不及它,便吩咐家看好小猫。
他能自己,是不是意味着的蛊在滋,也会渐渐没有呢?
“怀了怀了,三个月了。”
“就昨天早上三更天的时候吧。”
祁泱也说起了胡话,把小破剑放在桌上,一本正经地搭上了邱衡的脉。小人笑眯眯地看着他,被餍足之后的小脸神采奕奕。
他想哼唧,可是陆鸷不在,他哼唧给谁听。
本来也就不矫,小人撑着穿上衣服,他打量着镜里的自己。白的大青紫一片,小屁上还有牙印,也红不堪,当真是淫靡极了。
人承认地坦然,大大方方的姿态倒是让祁泱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说不话
邱衡闭着习惯往边摸去,被窝里已经泛凉了。他睡惺忪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记起陆鸷吻他,告诉自己去上朝了。
小暗卫一个踉跄,险些没把怀里的小破剑扔了。他蹙着眉看着一脸明媚的邱衡,心里暗戳戳地想,这人为什么不知收敛一,生得俊俏还笑得这么好看。